“我确实不能算是积极乐观的人,我希望大家站在我的画面前,没有那么开心,先安静下来,看到我的画能想起一些遗憾的事情。”——柏添翼
柏添翼的作品颜色大都是比较暗沉的,与他的性格以及经历有关。他说他并不怎么喜欢人,相对于人这个物种来说,可能更喜欢狗。他说“所以我的生活也很单调。可能是我接触到的人大多都充满了恶意,这也许是一个潜在的原因,就导致了我现在的这种性格,现在可能还好一些。”祖屋 60x80cm 2016 布面油画
柏添翼以前的创作是以人为主,比如《祖屋》里面光屁股的人,一看就很沮丧。那为什么不喜欢人的情况下还会以人为主的进行创作呢?他很想弄明白人性为什么可以恶劣到那种程度,另外世界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觉得生活还是很美好的?也许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经历过这个世界上的苦难,所以不应该那么乐观。仅仅是风景之二 布面油画 100x150cm 2018奇怪的树林 120X180cm 2017 布面油画圣诞节100x150cm 2018 布面油画
后来他试着把情绪排除掉,于是出现这一系列“树”、“树枝”、“场景化”的画面,他把关注点更多地放在了绘画本身。我们不会看到画就会感觉他在传达他的主观情绪。
柏添翼作品的色调其实已经是一种习惯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喜欢、习惯用的颜色。这一系列的作品很可能和他高中在北京集训的时间段有关,在冬季,树叶子都掉光了,就一个光秃秃的树杵在那儿,他反而觉得特别有力量,季节没有摧毁它。大家所说的生机和希望他反而在那时感觉到了,像现在这样枝繁叶茂的时候他反而共鸣不到。好比就是我们可以失败、沮丧、消极,但是我们心中的信仰不会消散,就像那个光秃秃的枝干一样。
他在体检过程中,医学鉴定是色盲,实际是色弱。在某一个时间点,两种颜色我们可能分不清,那么我们眼中所看见的他的作品——《风景》,在他眼中又是什么样子的呢?一开始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十分沮丧,甚至是自卑,他觉得他肯定画不过别人。但是他并没有放弃画画这件事,反而往后去他觉得“色盲”这个点对他的影响并不大,色感、还有颜色关系的把控并不是决定一个人成为好的艺术家的主要原因。有蓝色的风景 100x150cm 2018 布面油画
柏添翼把一开始存在于风景中的“鸟”涂掉了,因为它太有生命力,太具象了,于是就变成了一个形状、一个颜色,赋予不同的标准与答案。无题 100x150cm 2018 布面油画
戴着方盒子的人在划船,他一直在思考这幅作品要不要展,因为那条船大家都说像彼得·多伊格。“为什么你画的人要戴一个头套?”其实真不重要。船原本就是在水中而不是陆地上,而柏添翼恰巧觉得这是一个反讽的做法,在讽刺当今社会里很多人都用着传统的思想,按部就班地生活,没有人跳出思维的局限。江湖景色 100x150cm 2018 布面油画无题 100x150cm 2018 布面油画
这是一位老和尚的背影,看上去很沮丧,因为当时处于一个比较迷茫的状态,人物映射的其实是一个状态,不能指代某一个人。
或许是佛教给人的印象便是那种毫无目的的感觉,尤以苦行僧为典型,毫无目的行走。这也是跟画家心意相通的一处,在他们内心里,有着一种纯净的沮丧,但是他们依然努力向上地生活。作为绘画物质的树90x120cm 2017 布面油画交错的树枝 90x120cm 2017 布面油画
就像画中的白色线条,既有它必须存在的理由,同时它又代表着无与空灵的境界,跳出具象的思维,我们的想象由此得到更多的延展。这张画是比较特殊的,把平面化发展到一个比较极致的状态。画面中的白色是他需要的颜色。从构成上来讲需要,再强调光的感觉。亮是暗的突出,这些手法、线条都很放松,颜色相对明亮,也是自我处于轻松时间段的映射。浪 90x120cm 2016 布面油画
《浪》其实也是线条,如果有这种平面意识的话,就会察觉到,整体画面感的风格比较抒情,和其他作品的风格不太一样,这其实也算是自我的一种调剂。柏添翼也会换位思考想象小孩子是怎样来画石头的,通过用两种颜色,将立体的物体平面化,也收获了意想不到结果。
作品中的圆圈并不是单一的个体,而是沙土结块之后的石头。这些线条是钢筋泥的真实存在,在画家的眼里,它也只是一种画作的材料,时常带来惊喜。
有时候柏添翼在创作自己的作品时,其缘由是一刹那的灵感。随即画上两笔草稿,但对于心中所想,会一直念念不忘,再到后来的不断补充描摹,才有了现在的成品展示。对于这个解释,他曾坦言“不是因为想去画而去画,而是因为画本身想要被你创作出来,才会存在于你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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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瞻》
鲁叁田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