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并不是我们所感知的样子,而是它的反光生成的幻影。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来说,刘佑局的绘画有可以称其为幻象的一面,因为一切的表达方式都是在突破表象的过程中实现的。就这样,即使刘佑局抛弃了表象,并且安居于沟壑起伏,遍布书法元素的奔放构图之中,而这本身也体现了他对自己母文化的依恋和对行动绘画的情有独钟,然后就从根本上回归到现实,可是他从来不直接描绘现实,而是以暗示的方式与之形影不离。并且,他从来不拒绝大自然的呼唤,这是在人性之外东方精神不可割离的元素。大自然的形象会在绘画材料如璞玉般的流光溢彩中跃然而出。因此,在他内在的视角和他与西方艺术联系——就是说他明确地意识到他的动作与跟他十分相似的欧美画家的亲缘关系——共同构成的土壤之中,他的总结无非是他对于这个土壤的反观。追本溯源,随着其色彩斑斓,有时候又被线条切分的或明或暗的画面,或者随着他的尖锐或者平滑、喧闹或者宁静的笔触,他在我们的脑海里唤起了水和风、群山和茂林,变幻莫测的天空和清新的黎明、飘逸的云和黄昏的狂风……然而这一切,同时在行动和思考中又伴随着季节的节奏,随着驻在这位充满激情的画家内心深处的热情而汪洋恣肆。
热拉尔·絮利盖拉(Gérard XURIGUERA)
法国著名艺术评论家
刘忠军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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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吉祥》
朱秋凤作品 / 69×136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