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在平静的状态下作画,使激情与理性化为平静的直觉,这种微妙的感觉对我来说是绘画理想的状态。激情和理性是一对矛盾,这种矛盾一直存在于我的绘画中,就像一对“孪生兄妹”。这种现象在绘画过程中会落实在具体的方法和绘画细节上,二者互为牵制,又互为因果。它贯穿了整个绘画过程。在激情与理性的矛盾中产生了标准与判断,也有了绘画的意义。抽象艺术是一种共通的艺术语言。是纯粹而个人化的自由表达。使观看得到释放的表现形式,它应该回到原本。色彩,笔触以及绘画过程中自然生长的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是我绘画的兴趣所在。它是另一种形式的思考。我需要全身心投入,捕捉每一次无意中产生的绘画效果,使即兴的细节可能成为绘画语言的依据和叙事对象,成为由“视网膜”观照后的冥想元素。我愿意绕开原有的知识与观念,进入自我的未知领域。这过程活生生、直截了当。我必须去发现并回应各种可能产生的疑问,使表达纯粹。其中并不是个人一意孤行的主观意愿,而是心、手与画面的瞬息变迁、交互渗透的因果关系。由此,我不愿刻意追求某种样式,宁可呈现每一绘画细节,真实、自然和无意义,就像事物呈现它本来的面目。艺术家可能更关注“图像”。带给观者的某种联系,而“图像”本身只是艺术家的一种表达“方便”,它是艺术家探索道路上的一个一个点,过程中的标记,是暂时而可变的。我想用“散漫的抽象”来形容抽象绘画的表现过程。我希望抽象绘画应该是既纯真又包罗万象的绘画语言本身,是材料的充分表现,又是冥想的心灵产物。“一花一世界”的东方式想象,将会使发起于西方的“抽象画”这一绘画种类得到新的发展,是物质形形色色的现象与艺术家心中的理想图像合二为一。因此,放弃“图像”符号的执着,追随“心灵”的自由冥想,是我在抽象绘画中的一种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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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开百子》
李子玉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