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空头理论家不可谓不多,搅乱、破坏了整个理论、评论生态。他们多倚仗自己差强人意的文笔,写一些夸夸其谈、自以为然、看似专业,却始终不着边际,难以切中要害、对症下药的文字,并借此大肆标榜、宣扬自己是所谓的理论家、评论家。
其实他们对真正的文艺作品,对真正的文学史、艺术史,缺乏深入了解和掌握,也不具备文艺创作切实的体验与感受,却总是冒充行家里手。写起理论、评论文章,看上去有板有眼、头头是道,但往往下笔千言、离题万里。
在他们的口中和文章里,总有着说不尽的信口雌黄的瞎话、故弄玄虚的胡话,以及无关痛痒的套话、四平八稳的官话等,却鲜有真知灼见。面对实际作品,很难拿出具有实效性或指导意义的解决方案和理论观点。因此也便造成当下大量无效的,甚至垃圾的理论与评论文字产生。
我们经常讲评论与批评的有效性,那么具体体现在哪里呢?简而言之,就是要做到有的放矢、对症下药,但问题是很多所谓的理论家、评论家连病症在哪儿都看不清、分不明,就更不用说有矢可放、有药可下了。说白了,他们卖的是空葫芦,耍的是假把式。在评论作品的时候,也大都靠的是主观臆断,想当然式的评论,而缺乏基本的衡量标准、对作品本体的深刻研判,以及必要的学理支撑,更经不起实践的检验和论证。那么这样的文字注定是无效的,既不具有学术的严肃性、批评的准确性,更不具有历史的客观性与公正性,而且还特别容易歪曲事实、误导大众。
因此,把这类人称之为理论界、评论界的混子和油子,其实一点都不为过。也难怪老一辈画家叶浅予先生曾说:“画不好人物的画花鸟,画不好花鸟的画山水,画不好山水的写字(书法),写不好字的搞理论”。老先生可能是一时的调侃、戏说,但的确反映出了理论界的一些现实状况和不良问题,讲出了很多画家的心里话,也从另一个方面影射出艺术家对理论家、评论家的一种矛盾心理。
前文已提到,当前很多所谓的理论家、评论家,既没有欣赏艺术、研创艺术的真实水平和实践能力,又不具备深刻独到的认知与判别水准,对文艺史、文艺现状也缺乏足够的熟悉和了解。不仅如此,某些人甚至还丧失掉了基本的原则、立场和底线,习惯了弄虚作假、生造概念、乱用词汇,以显示自己与众不同、高深莫测,也常常会把丑的说成美的、黑的说成白的、臭的说成香的、坏的说成好的、恶的说成善的……只要能从中得到利益、捞到实惠,他们就敢说、敢写,到处发表一些不负责任的“宏论”,丝毫不顾及由此所造成的不良后果和影响,以致于常常出现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情况,以及层出不穷的圈子评论、人情评论、红包评论等。
其实他们中的很多人扮演的确实就是被外界所一直诟病的吹鼓手、抬轿子的角色,写出来的所谓理论或评论文章,也不过是另一种样式的对文艺家及其作品宣传推广的软广告、促销书罢了。但他们一般不会承认,也不敢承认,尽管内心清楚所做的事情有多么违背学术伦理、道德良知,有多么令人不齿,令艺术家骨子里瞧不起。据悉,此类人还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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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运千秋》
李章伟作品 / 177×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