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昨晚的再写几句。战国是中华文化气质转向的节点。此前的理性和感性探索都达到了这个民族至现代以前的高峰。造物技艺和对造型规则的掌握都为后世所不及,而百家争鸣时代的思想广度和深度都是空前绝后的。
战国之后,秦的焚书坑儒是历代灭绝文化创造之始。对儒的解释竟成为两千多年的文化核心。文化仅有的一点创造几乎都放在琴棋书画之中,造物的能力,理性的认识未见丝毫提升。
如果说先秦文化是雄性的话,秦之后则是病态的,我不能用阴柔来比喻,因为这依然是个健康的词汇。
不否认两千多年所积淀的文化经典,但是我们始终没有摸到基于数理逻辑的理性科学的门槛。这给似是而非的语言解读提供了无穷的空间。面对任何事物,文字游戏无往不利。我们见到太多的解读方式不依据于辩证法,而依据于信口开河。
明中叶始,理性文明的微光再一次照进中华大地。而在两千多年的思维定势阻拦下,这个进程无疑是艰难的,国学的盾牌还横亘于前。
当然,我们还是能感受到中华文化气质的又一次转向,自然科学在一百多年前成为课业的主干,之乎者也已被抛给历史。本来中华文化有潜在的雄性基因,我们转向是对先秦文化的呼应,也是加入整个人类所创造出来的文明洪流之中。2018.3.6晨于东窗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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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秋实|带中华国礼章》
张忠伦作品 / 136×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