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学时即醉心于绘画。初一时,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萧龙士先生。那时我的家在四牌楼东南角现供电局大楼的位置,距老师住处文史馆也不过一百多米。由于位置距离近,我又醉心于画画,几乎每天的课外,都泡在老人的画室里为老人家磨墨理纸。他也很喜欢我,没有多久就和我在丽芳照相馆里照了一张合影照。同时陪同他一起参与许许多多的社交活动……即使是读大学时期也经常到老人那里去。10多年的耳濡目染,值得回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现在只好拣一些记忆的片段来诉说。
这些记忆可以分为两个重要的方面。1957年,王梦龙与恩师萧龙士的合影
绘画方向:老人年轻时即展示了超人的才华,又得潘天寿、齐白石等大师的亲授,因此老人的绘画境界非寻常可比。如有一次谈到我非常喜欢的任伯年的画,老人说他由于去世过早,影响了对笔墨上的进一步追求,因而过甜,影响了他画的格调。怀素的自述帖刚出版,我买了一本兴冲冲地到老人那里去,老人说要从源头上学起,先写书谱。力劝我临习魏碑,以增强笔墨的古朴厚重气息。老人还常拿一些收藏的大家之作给我讲解,如张瑞图,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等等。
在做人上更是影响了我的终生。老人常说“人品如画品”,“字如其人”,“画如其人”。曾举着一只碗对我说,“‘谦受益,满招损’。这碗里的水满了,就再也装不下了。”那些年只要有人上门求画,即便是乡下人老师也从不拒绝,而且每次都送客到大门口。一次他又深情的对我说:“唾面自乾”的典故要学习,不要和别人太计较,在社会上胸襟宽厚博大为要。这就使我在许多社交场合中,纵使遇到不快的人和事,都默默地承受着。由于老人类似的的言传身教很多,因此老人的友人与学生中,都潜移默化地受到了影响。
[广告] 作品编号10033689,字画之家保真在售
《吉兔得福》
鲁叁田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