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富春山居图》借鉴黄公望《富春山居图》之构图,施以黄宾虹“五笔七墨”之技法,现富春江两岸之景色,用笔奇俊纵横、遒劲圆润、墨繁皴密、墨气淋漓。整图雄浑逶迤、大气磅礴,山势起伏跌宕,奇幻绮丽、如履仙境,将江南山水的灵秀朦胧、氤氲之气隐没于如梦如幻的烟雨霭雾之中。 《新图》笔痕清晰可见,极富质感,枯笔飞白瀑,万岁枯藤春,于含蓄之中蕴含厚重平实,于苍润之下更见高古空灵,此种笔法源于魏晋,大愚对此的理解是——“一支笔就是一支交响乐团的指挥棒,各种笔法、墨法就像各种乐曲的音符,随着指挥棒肆意挥洒”,此图之中可见五笔七墨法、太极笔法、禅意笔法等笔法的变化运用,除七墨外还具有西方油画中光色的表现力。丰富的笔墨技法与宣纸的结合,墨色有深有浅、有透有露、浑厚华滋、而非死墨一团,于方寸之间可见笔墨交错的层次感、立体感,也是黄宾虹晚年所达到的“黑宾虹”艺术境界。同时,大愚巧妙吸收运用了西方绘画的色彩丰富、笔触立体、焦点透视等风格,特别是糅合进印象派风格以及抽象派想象、夸张等元素,增加了画面的丰富度及质感,即便方寸之间放大之后也有多种色彩隐于其中,真乃所谓画里有乾坤。 传统山水,画源万物,凝汇万思之灵光。《新图》中,儒、道、佛,各有角度,各有色彩。儒家之“和合”,自然而从容,深谙“中庸”思想,毫无对立冲突之感,人与万物融合相生,恰对儒家之生命哲学;道者,八卦也,对立且统一,如同画中黑与白、浓与淡、高与低、开与合、收与放、枯与润、远与近、连与断等矛盾与融合,冲突变幻,寓意兴衰荣枯皆在更替之中,道法自然;佛家,讲“虚无”,重“空性”,“空”乃非有非无、似是而非,无长存之“相”,只残存无尽之轮回变化,万物皆“空”,正暗此图山之起伏、水之魂动,如同佛眼观世,冥想永变; 图中含有众多人文符号,俱有其灵,自然从容,不事雕琢,画因符号而丰富,符号因画而灵动。老人寓意人生修行之圆满,升达内心之闲适淡泊;孩童寓意生命之蓬勃生机;老者孩童同时出现,寓意生命之循环,天地之轮回。山坳中房舍散存,恰印山因人而灵,人因山而生,而空无不见人,寓意内敛含蕴,追求“藏”之境界;留白之处轻舟驶过,昭示水域之宽广,石桥、流水、繁花,恰似良田美池桑竹之属;天、地、人,共融共生,清静而无为,独与天地精神共相往,此乐何极!大愚之人文思索,全然凝聚于卷尾《梦游天姥吟留别》之中。书画大家之终极追求,乃灵魂与身心合一的自由飞扬,逍遥游于浩瀚。 大愚先生此图,扬之高华、按之沉实,使得万壑千水全然蕴于纸上,韵远深邃、浑然天成,诚服画者纸前笔后拔身凌空之力,书画之大家常言道“见笔见性、以笔立骨”,而此图笔笔皆含干裂秋风润如春雨之感,可谓是平和之处得见真知,细微之处求得机变,偃仰虚实之中悟得生趣。 大愚,号虚空,自幼习书画,喜明徐渭之笔法,追寻黄宾虹“五笔七墨”之技法,尤善以积墨之法重现“黑宾虹”之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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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不惊|带中华国礼章》
张忠伦作品 / 136×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