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讨论水墨,总是应该看到一些创作着的新鲜水墨出炉,才有的放矢。比如这个黄圆静,很年轻,而且是心情年轻、心态年轻,没有那么多陈规陋习,也很个性,在自己的想象里,做着音乐般的梦,是让水墨轻盈起来,因此有了这些歌唱的画面。她也知道这是刚刚开始,做着实验,但不能说她对外部世界没有感觉,她渴望着表达自己内心的那一瞬间感知,很微妙、很细腻。这样的水墨创作,不是先有一通天地合一的说辞,而是重在过程的一步一步演绎,传达了年轻画家内心世界的游动轨迹,仿佛让我们看到了音符在跳跃。用同样的水墨,它的表达与八大的那一条狂谲的线,都是在展示水墨的一种品格。黄圆静没有虚假地模仿那种狂谲,是因为她有自己的感觉,那是一种幻想和期待的感觉;同理,如果不是八大生活的背景特殊,他岂可是这样表达。这里说起八大,是因为上午去了宋庄,想象看那里是被传说成当代艺术的国际集散地,以为都是那些印象中的东西;这不,也有人拿来八大做一个展示,想说明的是八大与今天的水墨绘画的比较,当然比较就有长短,且不论它。但对于我们认识水墨的来历却有些启迪。对于这个年轻的黄圆静,你不可能用八大去要求她。但对于那些想当八大的人却是要这样去要求的。
所以说,年轻画家画出了自己的音乐之梦,用了水墨,自然就是对水墨的一种当代感觉与尝试,自然我们也不能用墨分五色、气韵生动等老话去说她的这些作品。它们让我们感觉到一种新鲜的水墨就够了。当然,更希望更多的好水墨出现。问题是,它们都在哪里。
2008-4-27,北京花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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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
吴雅君作品 / 177×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