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的绘画艺术,朴素风格中内涵着大美。在他塑造的一个个雕塑般的藏民形象里,构筑起艺术理想的人生境界去体验生命的境遇,去体悟高原的清净平淡与崇高。长江用艺术的力量叙述性的把世界屋脊高原生活的人们同朴素的美合二为一,将他那带着岁月形象的笔触,写出了人生与生命的深度,画的背后是长江对艺术之诚和人格指向,是对艺术与人生的常态体现。长江的人物画风和内在精神也正是以德若赤子的心性,达到了精神与由技进道的契合,产生了审美的古朴和境界上的绘事后素之美。长江发现了素描内在的语言符号,他那准确精微的绘画语境与时间空间的可感性都指向了心性表达。这一特定时空下的形象又以审美情境既“超然象外”的艺术形象完整的托出了“笔墨当随时代”的思想与艺术涵义。长江以生活性与体悟性的审美追寻,更以道家之学融其画中,几十年来往高原,静观式写生更是象征着魏晋人的借物抒情,物我两忘,人格立足。看长江西藏人物,所画之法是时代审美与坚守的心性,让人深感长江“体物”之真之深,让“真”与人格和信念合一,让“深”与生活和艺术合一,这使长江艺术境界达到了以素简的极致呈现人物造像艺术之高峰,这是心灵的创造,是长江几十年如一日的画风、画格向往朴拙、平淡、风骨、创造了醇美天然的审美境界。而西藏高原的自然和人文这一方神圣沃土,也成为长江膜拜和甘愿俯首的心灵与精神共存圣地。这是一方有寂静之隔的空间,陶公有“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长江以心远为常,他持有的平常心是静观下的造型之真,笔墨之真,以素描为语言画风的方式在长江笔中充满了人格理想和高尚的情操。长江人物画经历着人生沧桑之美,人物结构向着这一理念透出的气象,使每一笔与团块都在形象中得到了真知,此刻笔墨是为境界存在的,这里得到了印证。高原艰辛的生活方式和漫长修行之路使长江人格显现出心性的纯真并化作了平常心,他的画把苦涩之现状化作了心灵的自然流露,人物所呈现的自然之美和他在造型千锤百炼的语言都融化在真实的境界里。一位禅师说“我心底只看见与真实一样的东西”。这个真实,就是长江人物画艺术再现了一代人向着朴素之美攀登的进程,再现了长江在攀登中获得的苦涩之美和人格的沧桑洁净之境。有谁象长江这样为了心底的向往之美而不顾一切地,用了四十年的人生境遇,长江用人生的价值和理想在青藏高原实现着自己的理想,此刻我们感到这是那么的崇高……长江人物画不用解释,只需慢慢的品咂,渐渐体味,象群山中涌出的甘泉一般,清澈透明,让人在这里深深呼吸,自然的呼吸。从八十年代至今,尤其是面对西方若洪流般的人文浪潮,长江仍以学者般的智慧和定力,静心从容的画着自己向往之美。几十年如一日,长江还肩负着工作上的许多重担,他默默的奉献着。透过他那儒学的气质,我们真正感到长江儒家人心性和人格所达到的至高境界,与他的画完全融为一体,人品高,画自高。田黎明2017.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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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果香》
孙吉祥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