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嘉宾和村民大合影
以一个村落为根据地,数年如一日地围绕其创作,在当代艺术界塑造了一个独特的案例。2016年12月23日,“凉灯——黄于纲的一件作品”在湘西凉灯开幕,整个苗寨小村庄变身美术馆,完整呈现了艺术家黄于纲驻扎凉灯十几年创作的一系列作品。展览现场
凉灯村是个比较偏远、交通避塞、地形复杂、比较贫困的苗族村寨。此次展览的作品就错落有致地散落其中。包括“黑乎乎”的油画,清新的水墨、用泛黄的牛皮纸复印的手稿等多种艺术表现手法。从不同层次、不同角度地介入到了对凉灯、对乡村社会的发现与表述之中。“形式新颖”是众人对这次展览一致的评价。之所以会选择在凉灯来做展览,策展人杨卫表示:是想把黄于纲的艺术语言跟他创作的地方融合起来,跟他创作的这个地方发生一个关系。展览现场
通过这样的一种展览方式把大家吸引到凉灯来,或者请到凉灯来也是一种参与。展览呢,其实包含的信息量很大,它不是一张画也不是一个类型,它是整个活动是一件作品,换句话说这个展览是一个作品。包括把大家请到凉灯来,实际上是这样一个意思。因为这个地方非常偏僻,平常也很少有人来,就是因为黄于纲长期以来在这画画,那么他所有的题材,至少十多年以来,就是围绕这个创作。那么如果我们来这个地方展览,以这样的方式展览就会很立体来呈现黄于纲他的这样的一个创作过程,也很立体的展现了他笔下的凉灯。展览现场
黄于纲选择“凉灯村”来作为自己艺术创作的母题,自此扎根在凉村十多年,长期与当地村民生活在一起,朝夕相处,休戚与共。数年来始终如一地加以挖掘、创作。黄于纲的四次展览,社会学家于建嵘一次不落地参加了,这次是他第二次来到凉灯村。对于黄于纲他表示:对于黄于纲啊,我们接触了这么多年了,我也是第二次到这个村庄来。我的感觉啊,主要有两个非常重要的特点。他是所有的艺术家中间能坚守在一个地方去做一个事情,大家想想13年对于一个人是很重要的。第二个问题我认为黄于纲和一般的艺术家的区别在什么地方,就是在于他能够从一个平人的角度,一个把一个村庄当作他生命一部分的角度去思考。他更多的是从人性的角度去思考,他不是一个所谓现代化的高高在上的知识分子,用他所谓苦难所谓消失、所谓悲哀,都不是。他就是每个地方他看到这个地方让他感动了,他就画下来,所以我认为黄于纲将来可能形成一个伟大的艺术家,而在于他能坚持从一个“人”的角度去思考。展览现场
所有作品呈现的内容,都与凉灯日常生活有关,整个凉灯化身美术馆,作品与土墙相映衬,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突。作为一个80后驻扎乡村10多年,这是被大家反复提到并给予赞扬的。然而黄于纲则有他自己的看法:其实我是不同意大家用这种“坚持”、“不容易”,这可能抱着一种怜悯的一种心态去看,我不这么认为。我更加认为这个地方适合我呆,有时候我呆着呆着,不想呆了我就出去了,出去一阵再回过来。这地方可以让我排遣寂寞,可以静下心来做一些适合自己的作品,我认为它让我过得很充实。再加上这里的人们很朴实,对我很好,尽管有时候生活条件比较艰苦,但是确实是很多人性的一些敬畏和一些温暖让我持续地在这里愿意呆。有时候可能到了秋天,一手拿着红薯,一手拿着画笔描绘一张画的时候,确实是有一点孤独寂寞,但是觉得是很踏实。黄于纲在凉灯的“工作室”
黄于纲长年与乡亲们默默相处,他把这些都一一落实在画布上、速写中,可以说是反思现代化与现代性的社会学视觉文献,具有言无不尽的当代内涵和现实关怀。黄于纲做着这些,消除了铅华浮躁,降解掉那些不实的所谓矫饰,而沉淀了一种属于自己、属于湘西大山的真实现实主义——真实地再现人性、真挚地反思人性之美。围着火炉召开了黄于纲艺术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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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不惊|带中华国礼章》
张忠伦作品 / 136×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