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的人物画有一个重要的分水岭,即1941-1943年的敦煌之行。1941年6月,张大千携家人和弟子徒众一行十余人,来到敦煌莫高窟临摹璧画,对莫高窟和榆林窟进行了全面仔细的考察。至1943年6月中旬离开,历时达两年之久。张大千(1899-1983)南无观世音菩萨造像纸本立轴癸未(1943年)造113×63cm
张大千对敦煌壁画的重新描摹使国人对这座沙漠中的宝藏惊叹不已。陈寅恪评价张大千的敦煌之行说:“敦煌学,今日文化学术研究之主流也。大千先生临摹北朝、唐、五代之壁画,介绍于世人,使得窥见此国宝之一斑,其成绩固已超出以前研究之范围。何况其天才特具,虽是临摹之本,兼有创造之功,实能在吾民族艺术上,另辟一新境界。其为敦煌学领域中不朽之盛事,更无论矣。”
《法华经》第二十五品说观音能将信徒从七苦或十二难中拯救出来。在阿弥陀净土世界, 观音是与佛一样伟大光明的神祗,他发誓要解救世间一切众生而入“ 乐土”。寄身于莲花百亿,净土三千,大千与庞大的文化遗产对话, 自然地将自己与宇宙混为一体,并获得了智慧之光。大千为瑾甫先生敬造南无观世音菩萨一区。开面庄严,缨络施以重彩却不失清秀古雅。凭斯胜因,奉启宏愿:九菩十难,念无相而恒消。迅雨烈风,诵般若而永济。辞灾获福,美意延年。斋心百世,摩顶三生。永拔沉沦,长离孽乱。张大千在敦煌描摹壁画
前后长达两年多对于魏晋、唐人壁画的研究与追摹,使其在人物的画风上形成根本转变,一扫仕女瘦削柔弱之风,改而追求婀娜健美的体态与大方闲适的神情。所谓的“曹衣出水”、“吴带当风”已经从原本的想落天外化身为自由飞舞的线条。由于敦煌壁画来自魏晋以降职业画家的典型风格,特别注重妍丽精美的设色,包括石青、石绿、朱砂等都是惯常使用之颜料,大千也由此重现敷重色重彩的绘画传统,使其绘画得以展现出生命强烈的律动与力量。张大千(1899-1983) 观音大士设色纸本 镜心戊寅(1938年)作92×32cm戊寅闰七月二十六日,敬为梁老伯母韦太夫人造大士像。张爰。
1938年张大千先由北平赴上海,7月到香港,8月返川,又走广西梧州,10月又回重庆、成都。山河破碎,同胞皆受其奴役。张大千持爱国忘我之志,平和舒缓之心,作《观音大士像》题:“所愿一切有情,从今世至未来世勤除烦恼,早契菩提,永共慈云之被,长游般若之津,所愿如是”。本幅《观音大士》作于本年闰七月,约公历8、9月间,此时张大千先生在香港、重庆、广西间奔走,又逃过未乘被日军击落之飞机一劫,万幸之甚。所作是图以兰叶描法绘制衣纹,用线干净利落,神思爽然,不同于1941年之后敦煌之行所绘观音,此时观音面相仍以唐代仕女与是时之所见美人为蓝本,故而生动活泼,自然质朴。背景之山石、翠竹显现明显早期特征,用笔潇洒率真,沉着痛快。敷色淡雅简约,只在头饰上以金粉为之,所以整体画面呈现出平和澹然,清净无尘之感。为其早期观音造像作品的经典图式,此幅为“梁母韦太夫人”祝寿特制的《水月观音》可以说是张大千这一时期观音像的代表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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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果图》
王建秋作品 / 135×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