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世纪
地区:西北印度斯瓦特河谷
材质:铜鎏金错银和红铜
艺术特点:斯瓦特风格这尊塑像具有典型的斯瓦特(今巴基斯坦境内)作品特点,斯瓦特河谷沿兴都库什山印度河的支流,旧时位于犍陀罗国北部,相当于今巴基斯坦西部及阿富汗东部地区。斯瓦特所在的犍陀罗地区因前四世纪亚历山大大帝的入侵而深受希腊文化的影响,佛教随后不久也传入此地区。两种文化的影响在一世纪至五世纪的犍陀罗艺术上得到体现,尤其是石雕艺术吸收了希腊罗马式美学特色,面庞英俊,身披衣纹繁缛的通肩式僧衣。五世纪中叶,犍陀罗地区的佛教中心在嚈哒人入侵时遭到破坏,不过佛教继续在斯瓦特北部地区繁荣发展,此地也因其后涌现出的诸如莲花生等佛教密宗大师而名声大振。贸易主道将斯瓦特和小勃律和克什米尔地区联系起来。时至七世纪,克什米尔已成为Karkhota王朝统治时期的重要文化中心,这一地区制造的佛像融合了犍陀罗和西北印度的美学传统,体现笈多与后笈多这一黄金时代的美学特点,强调体态优美、薄衣贴体、面庞俊美及嘴唇丰满。这三种风格的造像,以各自独特的姿态映现出犍陀罗风格向笈多风格的转变。这种过渡性正是七至九世纪斯瓦特造像的艺术特色。
释迦牟尼佛像。黄铜合金,错银,有蓝色颜料和泥金痕迹。斯瓦特,七至八世纪。有藏文铭文。这件雕塑富于英气。它的铸造工艺很精湛,遵循的是七至八世纪时大斯瓦特地区业已定型的传统。在斯瓦特河谷地区早些时候的佛造像中,标志性的姿势是保持双手在身体旁侧。宝座下狮子的鬃毛跟佛的头发类似,有如一个个凸起的小圆饼。佛坐在垫子上,有块织物搭在垫子前面,织物周边垂下很多小流苏。在这块织物的中间有一句简短的藏文铭文bzang mdzes,字面意思是“庄严的,漂亮的”。这句铭文没有采用造像当时使用的古风字体或者拼写法,因此我们推测这句题记可能是若干世纪后在西藏加上去的。而且,雕塑的面部和上身在开光时用泥金敷过,这种做法是西藏开光仪式上的习惯,也极有可能在造像之后很长时间才实施。
这件雕塑的衣袍把同心的皱褶和非常自然地垂下的小卷织物塑造得很平滑,表现出了炉火纯青的技艺。像背塑造得很美妙、跟正面一样,敷搭左肩的衣物边缘用精心刻划的衣褶来表现。过去可能单独铸造出身光,现在佚失了,不过像背上部的榫头是用来把雕塑连接到背光上去的。莲瓣尖尖的特殊形式对斯瓦特河谷来说是很典型的,这里莲花下面的长方形底座加强了莲座的典型性。这对平衡雕塑起到了巨大的作用,雕塑保存的完好程度很引人瞩目。比较西藏保存冯·施罗德公布的几件雕塑,特别是出自斯瓦特、现藏于布达拉宫的释迦牟尼佛像,我们给出了其创作年代范围(见乌尔里希·冯·施罗德:《西藏佛教雕塑》卷上,图版6A释迦牟尼佛像)。
国际著名西藏艺术研究学者 艾米·海勒博士
释迦牟尼着通肩式袍服,“V”型领口自然,折迭,突起褶边,衣袍所体现出的厚重感,仍依稀可见犍陀罗造像艺术的特征。左手握持衣角,施授记印;右手施与愿印,象征佛菩萨顺应众生祈求所作的印相,表示能满足众生愿望,给予众生快乐;头饰螺发,束发肉髻,面庞丰满,鼻梁宽厚,眉间白毫嵌银,双目下视,沉思冥想,神态安详。结跏趺坐于高台之上,台座为双狮垂帘式,左右两侧威武雄师,双狮正面向内,造型生动,憨态可掬。垂帘由早期的垂搭式简化成了一个方框,框内刻有藏文“bzang mdzes”,意为“庄严的,精美的”。坐垫的两角处有线条写实的垂穗,具有很好的装饰效果。台座下方为桃形的仰覆莲花座,莲瓣宽肥,制作精致。莲台不似常规斯瓦特椭圆结构,而是在下面加上一个托垫,使金刚须弥座上佛陀,呈现肃穆庄严之态。造像整体保持着传统的模式,姿态平稳和谐,造型古雅依旧,具有鲜明的斯瓦特佛教造像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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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源广进》
陆建兵作品 / 49×9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