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朱映奇的书法作品,要想不被感染已是不可能的事情。那种方健纯厚的笔意,法度严谨的结体,以及张弛有度的辑让布局,无不构建出一种节奏与韵律的视觉快感。是的,朱映奇的书法所具有的独特审美要素是显而易见的。从整幅作品观察,他的这种独特的审美要素表现得更佳突出。谋篇布局中,文字结构的大小以及字间行间辑让的有效控制,产生出来的节奏和韵律以一种强烈的平面艺术构成的方式,实现了书法作为视觉艺术的表达,具有相当的视觉冲击力,并因此还颇有一些现代书法的审美趣味。
事实上,朱映奇是一个极重法度的书法家。无论从他所作的楷书,行楷书亦或是行草书中看,这一点都是毋庸置疑的。尽管如此,朱映奇的书法作品却并不会让人觉得滞涩。正如前面所述,朱映奇的书法极具韵律感,而韵律的产生恰是流畅的结果。做到这一点是相当不易的。苏东坡在《论书》中说:“凡世之所贵,必贵其难。其书难于飘扬,草书难于严重,大字难于结密而无间,小字难于宽绰而有余。”
在朱映奇的书法中,文化的意韵是独特的。除传统碑帖尤其是魏碑的苍劲沉厚成为其书法的文化标点所在之外,字与字之间的辑让则恰当地流露出书法家谦和而又坚持的思想品味。朱映奇喜以长篇文字为题材进行创作,即便是四尺八开的斗方,也常是以数十上百的文字作为载体,比如以四尺八开书《滕王阁序》《长恨歌》这样的作品。问题的关键还不仅仅在于字数的多少,而在于字的数量大,作品的内涵丰富,恰好助长了他作品中节奏和韵律这一审美特质的充分发挥。的确,朱映奇在似乎不经意间却游刃有余地展现了一种广大的审美形式,一种属于他自己的传情达意,创造了自己的个性空间,真有一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绝妙。
我们还能说什么呢?作为艺术,书法是独特的;作为视觉的、平面的,比之其他二维的平面艺术如绘画,书法似乎承载了更多的文化内涵。而想要在这种有着丰富文化内涵的艺术中有所追求,除了艰苦卓绝的努力和广泛的修为以外,恐怕更多的是属于个性中的东西,那种独特的个性张扬。这样看来,朱映奇是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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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知足》
陈绍静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