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强调“画家”二字,是因为王豫明是靠摄影扬名艺坛的,“画家”是他目前的“新身份”。
王豫明是一位摄影奇才,他的摄影作品视角独特,是那种具有“现代”感和“时尚”成份及一种不能用文字表述的“异样”的“纪实”影像,一个很稀松平常的场景或人物,经过他镜头的“处理”,总能带给你些许意外,甚至产生了怀疑,追着他问是拍出来的吗?是拍出来的吗?每每这时,王豫明就很“得意”,回答当然,当然。他的“镜头”不知道“俘虏”了多少画家呢!比如像陈丹青这样见多识广的人物,刚见到老王没两分钟便被“当场拿下”。那天我在场,对当时的情景记忆犹新,王豫明在结束拍摄后递给他一本自己的巴掌大小的小册子,陈丹青就那么“随意”地翻二下,便抬头问:“谁拍的?谁拍的?怎么会拍成这样?在我的记忆里河南还没有这样拍照的人”。等到目光落在王豫明身上,却又对老王这个人感起了兴趣,说老王长了一幅“战国”相,少见得很!得空了要照着老王画一张油画。
如果不谈摄影,王豫明属于那种话语不多却“心中有数”的人,显得很安静,可一扯上他的照片,虽然仍是话语不多,但他却立即会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二目放光,显得兴奋而激动,有时候他带着笔记本电脑给你看照片,在开机的过程中他口中老是“好哇好”的,等到你一看到他的照片,你必定也会大声叫好,当然你是发自你内心的,并非是为了附和他。从王豫明的摄影作品中,我们会发现他是一位比较注重表现“生命状态”的人,忧然的残荷、惊艳的牡丹、失落的场景、本色的艺人……他将这些影像就那么往你眼前一摆,你除了震撼还是震撼!这显示了其对生活中的“美”有着超越常人的捕捉能力。
同样,他的这种捕捉能力尽然也在国画上发酵了。其实王豫明也是动过笔的人,读中学时跟四川一名师学了三年写意花鸟,因为工作关系,近年来和国内的很多国画名家有过近距离接触,谁知这竟勾出了久藏其内心深处的国画的“瘾”来。说画就画,凭借极高的艺术修养及“非常”的悟性,他真是出手不凡,画出的国画朴素、大气,有点“原生态”的感觉。王豫明的画属于大写意一路,淋漓酣畅,不拘小节,很是“得(dái)劲”(河南话)。我一直认为,对于艺术创作而言,感觉比技术重要的多,没有感觉、没有思想的技术是工匠,而感觉对头,即使在技术上稍有欠缺,但这样的作品还是“打”人的。
王豫明没有接受专业的美术科班训练,但他凭借他那敏锐而独特的艺术感觉,一下子似乎就找到了国画的“根本”,一超直入如来地,以他那娴熟的草书笔法,创作出令我们眼睛一亮的国画作品来。外表“冷静”的他,内心里深藏着一股“肆扬”之火,拿起画笔,任这把“火”在宣纸上尽情“燃烧”。单从作品上看,我们甚至以为是出自某位老名家之手呢!
王豫明的成功告诉我们,画国画是不论起步早晚的。黄公望五十多岁才专业绘事,却成为一代巨匠,永留画史;黄宾虹七十变法才得国画之妙,有人言若他没有七十岁以后的作品,他的名字将不可能在画史上存在。或许就是源于王豫明的自信、动力与胆量这样的例子。当然,我们也不能简单地去判定王豫明是“刚刚入手”的,他其实早就在“厚积”了,私下里做足了功夫,现在的“薄发”是自然的。在武术界有这么一类高人,他们心醉功夫,朝思夜想,自悟自练一招一式,经年累月,自己也不相信这样搞也算是“功夫”,可有朝一日一出手,却招招能夺人性命!王豫明当不属于这类高人的高人吧!
王豫明主要画人物和花鸟,偶作山水,他的人物画扑拙惬意,生动传神,别有情趣;他的花鸟画奔放野逸,八面来风,意味悠长;他的山水画畅然随性,纵横天地,妙造自然。这些颇有自家“面貌”画作,得到了很多名家的赞许。于是老王就更来“劲”了,从近年来在景德镇创作的这批瓷绘系列作品《梅问》看,相较于他的国画,显得更为成熟了,没有丝毫的胆怯与犹豫,行笔间却是那么地自信与肯定,分明是行家里手的状态,老王有了一个非常好的开端。
不管怎样,现在胃口是被吊起来了,老王已引起了我们的关注。
相信和他的摄影一样,王豫明定能画出更多令人“意外”的国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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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泉图》
孙玉华作品 / 34×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