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在不知不觉中喜爱并专注上了画荷。既不刻意,也不属偶然,一切都顺其自然。
荷花,有莲花、芙蓉、芙蕖等十数种别称,诗经中即有“隰有荷华”的记载。从植物学的角度来观察荷花,包括了花、荷叶、莲蓬、藕等。藕生长于泥土之中,并不是荷花的根而是其茎,挺出水面的才是叶柄和花柄。莲蓬是荷花的花托,单生于花瓣中心,待花瓣脱落而显出其形。
从造型学的角度来分析,荷花(包括莲蓬)就是“点”,花柄、叶柄可视其为“线”,而荷叶则是典型的“面”,其形式要素十分鲜明。
荷花的审美周期特长,从初春“小荷才露尖尖角”,到盛夏“映日荷华别样红”再到深秋“白露凋花花有残,凉风吹叶叶初干”,再到初冬“露冷花意尽,稀疏空碧荷,残香随暮雨,枯蕊堕寒波”。明显区别于其他花卉——“群葩当令时,只在花开之数日”。
在浩如星空的文化宝库中,不论诗词、歌赋、绘画中都留下了太多关于荷的佳作,为今人咏荷、画荷,提供了得天独厚可资借鉴的资源。与此同时,也会因为高人、佳作太多,且成熟的表现形式已经十分丰富,要形成新的、有一定辨识度的语汇来进行表现定会是件不易之事。
“荷”在华厦大地可说是家喻户晓、人尽皆知之物,喜爱者众。也正由于人们对荷花太熟悉、太了解,难免都会按照自己约定俗成的观点去看待和要求表现荷花的艺术作品,从这一点来说,画荷成为一种“挑战”。
荷花作为十分“东方”的经典题材,要运用“水彩”这一西洋媒介去表现,能否描绘得到位、得体,能否很好的将之融合、升华则无疑将是艺术追求中的一道难题。
好在数载之间重复表现同一题材而不觉乏味,反而使得自己更加“专心”,并试图不断回答上述叩问,更使这样的创作平添了一种研究的味道。
世间万物有灵,皆由天地铸成,且循环往复,轮回再生。“荷”大概称得上是其中典型代表。“荷”在其本性上与人同格,也有喜、怒、寤、寐、晓、夕......它可能“不语”,却能与人互通心意,能够传递人所赋予的价值观和东方情趣。
从眼中之荷,到心中之荷,再到手中之荷,是一个艰难而有趣的过程,我正经历和享受着这一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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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致远|带中华国礼章》
张忠伦作品 / 136×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