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对纯粹的私人性而言,收藏不啻一种开放程度较高、参与层面极宽、自由边际很广的积极人文活动。因此,一般收藏者乃至于“高大上”的收藏家,似乎根本全都无须来自官方权威认可的任何资质门槛,以此,亦便无从谈起什么资质且高端的了。
然则,笔者却认为:一切精神文化活动总是无法舍弃灵魂内心的定律规范,或者说就是笔者在此所谓的“高端资质”。
有人曾说过:“富有的收藏家时常会由于任性而表现得不够精明,精明的收藏家则会因为节制审慎去懂得文化价值”。我想,这句话,其实质也许意在为收藏活动提供某种超越功利范畴的审美性精神界定。果如是,且不论富有与否,则那些精明收藏家的成功便着实离不开其靠着内在修为而获致的极为重要的文化性元素,故可见,文化——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玄妙东西却会“此时无为胜有为”实实在在地为收藏活动来强底气、增力道、加砝码。
有基于此,那“文化”这个东西——何又不是从事收藏活
动之灵魂性的高端资质呢?
大名鼎鼎的收藏家马未都,自然应该算得是那种——收藏与文化双管齐下,富有与精明相得益彰——的类型。缘此:“文化”,给“富有而又精明”的收藏家带来的又何止——形下可知的藏品、理想奋飞的翅膀、名利双收的成功?更可贵之处在于——正是“文化”为其出入收藏王国的大千世界,颁发了自由通行的许可证。试想:如若马未都没有极其丰富的人文、历史、国学与社会等各方面的深厚积淀、行动指南,那他浮游汹汹藏海数十载的结果,可能也如同时代很多收藏人一样——早已呛水、抽筋、沉了底!
反之,京城一位相声艺术家便自曝过“家丑”:因为“跟着感觉走”、抓不住“文化”的手,致使其洋洋70万元的“高端” 藏品被“打眼”漂了水,终究还是不得不为自己没有自觉进行“文化准备”的盲目收藏付出了不可或缺的沉痛代价。我本人也曾在疑购一方“歙砚”时,误将“山寨”造物当成了古久的“老货”,显然是吃了侥幸“捡漏”心理作祟的亏,经济损失虽则并不大,可上当的根子却在缺失相关的“文化底气”。
而《城市商报》“收藏阁”本身即是有关于“文化:收藏的——高端资质”的较好明证。这两年多来,“收藏阁”各类栏目可谓琳琅满目,让人开卷有益。比如“收藏阁” 所刊载的由本市书画收藏家季海跃撰写的一系列鉴赏文章,便是从其藏品尤其是吴门书画精品中极为厚重的文化价值入手,它们通过许多——热乎乎而亲切感人的收藏故事、活栩栩而非常生动的诗情画意、深沉沉而贴心浓重的文化乡愁,展现出了一个注重文化形质与情态的当代收藏家所应有而又自觉的源自于“高端资质”的强烈意识与不懈实践。
显然,亲切的故事、生动的诗意、浓重的乡愁带给读者的不仅只是停留在浅表层次的物态化收藏活动上,这即体现了“高端资质的文化收藏”——它,收藏的是玩物而立志,收藏的是寓教而于乐,收藏的是真情,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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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雅兰香|带中华国礼章》
张忠伦作品 / 136×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