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任晓军的画,我感到了一种来自人灵魂深处的骚动与渴望,但那骚动与渴望竟那么原始、自然、真纯而机械,甚至麻木。青年画家的思悟是悲怆而深沉的,这缕画魂与幽思飘缈缈地来自于大西北的黄土高坡,来自于那仍然原始、贫穷、落后的“骚土”,来自于一个热切关望着那个土地上的人们的一个现代都市青年的心。
画家的敏感并不是为了时髦。画家是用真诚的情思去述说这一古老而永恒的话题的。
画家只表达了他的感悟与惶惑,甚至还有些同情与哀怜,他弄不清自己是想披露人的原始的愚昧与朴拙,还是想礼赞人的其实与原始的冲动。他只是发现了黄土地的文明是不属于现代的,那是一种被都市文明远远抛弃的真实存在的一隅;生息其地的人们千百年来麻木地履行着“饮食男女”的天性与“传宗接代”的天职。那是应该赞美的吗?画家用他的松活的笔触、氤氲的墨韵说:我不知道。
任晓军的画,是乡愁、是乡怨、当然也是乡思与乡歌,尽管这歌声有如陇土上的埙:苍凉而凄婉,却热烈中有静穆、更飘逸着沉郁的乐音。我感动了他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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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报平安》
孙吉祥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