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青年艺术家群体——他们以充满活力的创作和独特的绘画视角以及蕴含的学术力量体现当下时代风貌,逐渐成为广东画坛的中坚力量。他们对于问题的陈述和表达,基于他们对于艺术的态度,以及他们对于艺术问题的真诚思考,这些新青年,他们的选择及其表现出来的审美倾向,或许指引当代艺术探索的方向……
广州日报:你画面呈现的荒诞、梦幻的意象是自己具有童真、真实的艺术表达吗?
林于思:我现阶段关键词是:融合、孤独、柔弱的美感。童真是我希望保留的一面,我觉得自己是中庸的,在我的作品中其实有很多很多的屈服,之所以这样去画是因为我参照了很多很多的标准。也许有一天我会忽然蜕变,揉皱一团纸,然后告诉你这就是我的作品了,因为我曾经彻底服从过。如果有那么一天,那其实还是童真的我。
广州日报:你觉得理性和激情哪个对写意画更重要些?
杜宁:一样重要。
广州日报:青花为什么总是残的?
陈史军:嗯,是说我作品的主体吗?近几年古玩市场价格疯涨,一个鸡缸杯拍卖都要过亿元,但鸡缸料价格明显不同。当然,是说鸡缸残片。(我爱青花,我的创作是对物写生,东西要上手才有感觉,价格要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所以我的回答是“残的便宜”。
广州日报:如何把女性闲逸细腻的心境融汇到写意精神里?
刘瑗:作绘画于我是养心养性同时自我修缮的方式。写意就是主观意象的随性展现。我在写意花鸟画创作中,着意通过润泽平实的笔墨、质朴淳厚的形象,抒写对自然物象的感悟与心境,力求把握绿影扶疏的悠然之态及流淌其间的和谐之蕴。
广州日报:喝茶对你的绘画创作有什么影响?
方汉权:作为一个潮汕人,对水是有天生的灵性的,点滴控制,可能就是从小冲茶培养出来的,分量和温度。夏天湿多久,冬天干多快,决定了那些点滴会晕多宽。控制情感的阀门经常是要通过工具的控制而达到目标的。写意画中看似放松轻快的笔触,其实都是从笔笔紧张开始。花可以是花,也可以不是花,看每一个局部,那都只是笔触,花不是情感,笔触才是。我平时话不算多,可能那些细碎的话语,都埋藏在那细碎的笔触中吧。
广州日报:你觉得“后脑勺”比人的五官更具表现力么?
林志彬:个人喜好吧,后脑勺和人的五官并没有表现力大小之分,选择了后脑勺就是提供一种对于世界的另一个观察角度,大千世界有太多被忽略被视而不见的角落,熟悉的陌生视角。我努力用第三人称去观看世界和观看自己,且仅仅只是观看,只是提示,一切的表象都不是真实存在,真实存在并不是事物表象。
广州日报:你以守望者的姿态,却表现出颓废的风景和气息,为何?
罗灵:我在这些作品中守望的是一种情感,当我目睹面前的那些有着时间和感情历史记忆的家园不断的消失时,我依然留恋过去的时光,我反而觉得这种非理性的变化是我茫然,工业文化和工业视觉带给似乎就是一种枯燥和乏味,再加之对已有的历史进行撕裂和毁灭,自身的力量和呐喊无能为力地获得拯救,希望对我来说,已经十分渺茫。随之而来,带给我的就是一种精神上的颓废,我的灵魂变得越来越脆弱,我在反复地用极其阴暗色彩痛述眼前的现实,这种破坏性的现实由于心灵的刺痛,自然而然流露在画面上。
广州日报:策展人与艺术家,哪个角色你更喜欢?
江山:策展人和艺术家,应该说没有太明确的界线,一个好的展览策划,整体看也会是一件了不起的作品。我经常鼓励我的师弟师妹做一个业余状态的艺术家。我热爱艺术创作,但现在不能算是纯粹的职业艺术家,我会欣然地去做一些与艺术相关的事务,比如艺术媒体和策展等。这样做会让创作者有很多不同的感悟,会从另一角度看待生活和艺术,能够保持你对待艺术的锐气和判断力。我们这个时代有个怪现象,就是说到“艺术”首先想到的是“市场”,而不是作者的内心和思想,这是不对的!很多好的艺术创作不是在启迪人们,而是在为物欲推波助澜,这需要改变。因此,好的艺术家和好的策展人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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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财》
鲁叁田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