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12月25日,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与新世纪当代艺术基金会共同举办了以“绘画中的自我与秦琦的新旧观”为主题的对话。参与对话的嘉宾有鲁迅美院油画系教师秦琦,首都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汪民安,以及著名的策展人鲁明军、张离。
鲁明军:在今天新和旧本来就是一个现代性的产物,是进步的,新和旧不再是一个线性的关系。特别是今天的这种展览模式大家也看得出来,有时候可能把几千年前的拿到展厅里面,我们也不能说他是古代的就不当代。
这个也导致了一些问题,就是当我们没有新旧后就出现了一种折衷主义,就是什么都是相对的,所有的都已经没有标准。这几年,大家都在反思这个问题,就是这种没有新旧之别,没有进步的问题以后,艺术家的好坏或者一张画的好坏怎么判断,都在反思这个问题。有的理论家就提出我们应该重新回到现代主义。应该反思今天的这种古代、近代、现代、当代并置在一起后没有标准的现象。
我们如何要重新回到一个标准里边,方法就是重新回到这样一个前卫的机制里边。
回到秦琦,我比较关心,如果说他所有的作品都是按照个体或自我出发,这个动力是从哪儿来的,这种变化的动力是什么。或者说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敌人,把之前的风格当做敌人,还是把艺术史当做一个对象,对象是什么,我比较好奇这个问题。
秦琦:我针对的对象,好比是选这张画
这种特别简化、简单的肖像画题材也是有针对性的,这种针对性可能没那么明确。
当然我是从对现在的现实反应,因为象征化这个类型应该是很好的一个类型,拿到现在来说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当然我相应的是应对现在的一些东西的反映,就是你刚才说的。
针对自己,就是每个人应该都有革新的愿望,就是往前走的愿望,我想处理更多题材,这样的画法就跟着题材改变。针对现实,就是你在环境里的具体反应。我基本是关心自己和外界对自己的反映多点。
鲁明军:那张写生的热带雨林,有没有一个具体的对象,或者是你当时为什么画这张画。
秦琦:这个题材设计应该是带一种情绪化的,因为我身上也没有太多幽默细胞,我也不是按幽默方式来的。我觉得画法应该是现代主义。我看到的热带不是这样的,我想的热带更像高更或卢梭的。我去了热带后一种强烈把我前面的想法推到。
鲁明军:你在东北,早期的作品东北的地域感还是很强的,突然出现这种很强的热带的画,构成一个很大的反差和变化,这种变化是图像跟形象之间的变化,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秦琦:对我来说好比一张画传达情感,会因为画法变而有一些变化。一个是我对题材非常有兴趣,再就是他局部怎么画。我分析形式情感,我对过于表现主义如果失去兴趣,可能在这在另外一种形式里能得到一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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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致远|带中华国礼章》
张忠伦作品 / 136×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