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刘礼宾策划的“第三种语言批判”所写。
1.《与美无关》:身为一个男人,我在观察女人。发现美丽女人大都有一个普遍的通病,即:把美丽当做资本,当做权力,因此自信满满。像查尔斯之妻戴安娜王妃就属此例。但是,丈夫却因一个老丑女人出了轨,这与婚外恋的一般故事严重不符。这种事情在全世界有男女的地方屡见不鲜。是此,我画《与美无关》,诸美人儿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2.《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只斗鸡》:男人不一定都是强者,但是,只要是男人,心里面都装着一只斗鸡。只是这只斗鸡的体量,性格不尽相同,有外向型的,有内向型的,或斗体力,或斗智力,或以糖衣做炮弹,或以苦肉计迷惑敌人,或以势压人,或巧取豪夺,或装凶扮狠,或狼披着羊皮。总之,要防备男人。
3.《纯属虚构》:有一种装逼叫做故弄玄虚,意为简单的道理被搞得又悬又虚。有一种道理叫做非常之道,意为它深奥到说不清道不明。《纯属虚构》是以写实画虚玄,用具象言抽象。故而,我就只说可说的部分:技术。技术是个好东西,它专属于与人,任何动物都不可能具有使用工具的技术。我们从远古一路走来,这漫长的路途便是由技术连接而成的。绘画中的油画,油画中的写实油画,其技术至为神秘,非语言所能描述。它只能靠十分之一的口传身授和十分之九的反复实践。然而,发明技术的人不寻常的地方在于:他们通过反复的实验发现了隐藏在颜料,油彩和画笔后面的规律,因此,画的如巧夺天工一般。这种规律我称之为“物性”。你可以无视某种画法,某种技巧,但是不可以轻视“物性”。你也可以学习画法、学习技巧,但是并不一定能够触及到“物性”。这就是大多数写实画家画不好油画的原因,也是西方很多现当代绘画难看乏味的原因,少数大师懂这个秘密。譬如:大多数古典画家和现当代画家中的巴尔迪斯,塔皮埃斯,弗洛伊德,洛佩兹,基佛尔,罗斯科等都深谙之道。《纯属虚构》,就是我从艺三十多年的重大收获,因为我从中发现了“物性的奥秘”,它使我知道什么叫做绘画的纯粹的魅力,他们虽然和技术有关,但不是技术。虽然和逻辑有关,但不是逻辑;虽然有加减乘除法的运用,但也不是这些,它们就是“物性”,就是永恒不变的物性。
2014.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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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趣》
李玉夕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