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的方法主要是目鉴和考证两种。近世随着科技的发展,考古学中已利用14碳来测定文物材质的年代,如陶瓷、青铜等,但不适用于书画;利用电脑储存住处来协助鉴定,也尚未付诸实践。因此,鉴和考仍然是行之有效的主要方法。
“鉴”就是比较,“有比较才能有鉴别”。比较是指实物间的比较,真迹与真迹比,同时代或同一人作品之间相互比,从中寻找共同点;真迹与伪品比,不同时代或不同人作品之间相互比,从中找出相异点。通过反复比较,就能逐步掌握时代、个人的风格特点。因此,多看实物,多作比较,是提高“目鉴”水平的关键。同时,观看、比较实物,不能仅仅停留在直观的感性认识阶段,必须上升到理性认识,即通过比较找出其间的内在关系,以及某时代、画家、作品本质方面的特征,这样才能在心目中牢固地形成准确鲜明的时代风格和个人风格之“样板”,以此作为以后鉴定的可靠依据,并在今后的实践中加以检验、修正、充实、从而达到更客观科学的认识,目鉴水平也随之不断提高。诚然,以目鉴定真伪的先决条件必须是该时代或该画家的存世真迹多,鉴者见得也多,有实物可资比较。
“考”就是考证,即借助于画家传记、书画着录、有关诗文、历史知识等等文献,对作品与之关联的某些问题作一番考证,以此来判断真伪。在以下几种情况下,考证能起一定作用;一是真迹存在甚少的画家或时代,目鉴缺乏必要的比较条件,而相关的文献资料却比较多,通过考证往往能对鉴定起作用,如唐、五代的诸多作品。二是有条件依靠目鉴的初步来判定,但仍有某些问题存疑,这就需要通过考证来进一步解决。如上海博物馆所藏的题为赵孟俯所绘《百尺梧桐轩图卷》,经专家目鉴,“吴兴赵孟俯”款识笔法滞涩,为裁去原款所补添的伪款,但绘画精雅,当属元人之作,画后七位元末名家题诗亦为原跋真迹。然此图尚有一些问题没有弄清:本幅无上款,不知图的主人公是谁?画、跋俱真,为何要截去原款,补添伪款?傅熹年先生在“元人绘《百尺梧桐轩图》研究”中对此图作了进一步考证,使上述问题逐一得到了解决。三是目鉴已解决了真伪问题,倘进一步辅以考证,能使结论更准确可靠,也不妨作些必要考证。
鉴定古画,经常需要鉴、考并用,鉴中有考,考中有鉴,一般情况下以鉴为主。倘目鉴水平不高,判断有误,考证再精微,也于事无补。像元黄公望《富春山居图》真假两卷鉴定,曾几度真伪颠倒,问题就出在“鉴”上。
鉴既需要熟悉真迹,也应了解伪品,掌握了历代伪造书画的各种花样和各种类型的伪作,就能根据不同情况去伪存真,还其本来面目。考要运用文献资料,文献也有真伪、正误之别,故也要首先多方比较,去伪纠误,以准确的史料来辅助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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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致远|带中华国礼章》
张忠伦作品 / 136×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