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问者:H. Peter
被访者:安塞姆·基弗
访问时间:2001年
H:2000年晚秋,您在巴黎展出了一系列题为Chevirat 河凯利姆(断裂的容器),包括五个巨大的方块9米高的作品,其顶端的形状像一个蝴蝶结。Kiefer creó estas obras para el hospital psiquiátrico de La Salpêtrière de París (donde estuvo recluido el Marqués de Sade, entre otros ilustres libertinos), y hacen referencia a la Cábala, y demás enseñanzas místicas basadas en una interpretación esotérica de las escrituras hebreas.您为什么总喜欢大一点的作品?您难道不相信单纯的绘画吗?
基弗:这与作品的大小有关系,而且我从来不偏爱单纯的绘画。绘画是一种可以挂在沙发上装饰空间的艺术。而我常常被情境吸引,单纯的绘画并不能引起我思维的聚焦。展览在巴黎萨拉隆的胜利圣母教堂举行。17世纪有个天主教的历史剧的发生。作为一种情境,它深深的触动我。不管怎样,画展被允许在教堂展出,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决定。我离开教堂,并且试图展示它。我沉默了很久才决定实施这种展示。由此,思想是产生绘画的根本动机。思想的发展关系到创作的每一个细节,当然也关系到作品的整个构架。
H:你从19世纪80年代就开始酝酿Chevirat河凯利姆(断裂的容器)的主题,并运用它创造了犹太卡巴拉神话。
基弗:创造往往被解释成一个矛盾的情境。然而上帝不需要任何创造。天主教及哲人从来不会解释上帝创造事物为什么同世界一样荒唐且不完善。犹太神秘教中描绘的关于创造的神话告诉我们,世界并不能产生什么,而上帝在创造中是缺席的,以便于它自由的演变。由此,创造不是积极而是消极的;它产生于黑暗而非光明中。
H:在产出创造这一主题之前,你自己的主题常常被创造的不完善所取代。
基弗:我认为不完善、紊乱甚至邪恶常作为展示自身完美的对立面而存在于艺术、诗歌和音乐中。如果没有平庸而荒谬的世界,我们不会认识到巴赫曼诗歌的完美。巴赫曼和她的诗歌是一个人能够相信完美的明证。但是,人们谈到愤怒时常常伴随着一个荒谬的世界。
H:与巴赫曼不同,你表达的愤怒伴随着对荒谬世界的反讽甚至批判。你认为批判是与这个荒谬世界抗衡的唯一方式吗?
基弗:对。当一首诗或一段音乐备受关注的时候,它就不再需要反讽的意味,因为它不存在实质性的边界。但是如果你以三维空间的思维看待事物,并拥有足够的时间进行观察,那么你就会打破我的这种想法。当我工作时,我不能够思考它。只有工作之余并且观察到它的时候才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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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吉祥》
韩瑞耘作品 / 68×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