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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在很大一种程度上来说,源自于人们发自內心的那种慌恐不安,迷茫和未解。进而产生了以创作寻求抒发、慰藉甚至是解答的需求性。1977年生的唐永祥在长久以来的绘画过程中即是如此。自2007年从湖北美术学院研究生毕业后,他便开始了自由艺术家的生活。由于生来内向且不善言辞,所以很多人都会觉得他和他的作品一样,十分质朴,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具有一种“拙相”。而恰恰也正是这份“拙”使得他的作品在70后艺术家中显得尤为特别。技法,形式,语言都摒弃了惯有的流行方式而是明显地感受到艺术家极为耐心地在探索属于自己的艺术语言。
其实在绘画创作初时,唐永祥也曾和石冲、徐文涛等画家一样,心仪于写实技法,迷恋过绘画中的图像感,追求当时受众人青睐有加的超写实主义。但是到了后来,随着唐永祥个人艺术思考的日趋成熟,他发现技法、潮流等等本身不是他所要的。因为在真正的艺术创作中,这些东西没有办法给以你一种得以释放的情怀。所以在这个过程中,他是痛苦的。所能做的只是以一种实验性的方式解放图像,不断用图像对原有的图像进行覆盖、抵消、清理,打破各种图像遗迹之间的叙述、图解或逻辑性的关系。
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和当下流行的新绘画不同,唐永祥的作品并不未呈现出太过让人目眩神晕的炫目效果,也很难隶属于那种晦涩难懂的抽象世界。而是一种看起来如此熟悉,像是那么一回事,却又有一种朦朦胧胧隔离出来的陌生感。更具象地解释,就是那种对于一件发生过的事,进行的回忆阐述。它很真实,也很切身,但偏偏通过回忆和描述后一定会有一部分遗漏的真相以及表述时添加的修饰。它们之间是一种客观事实和艺术家主观意识的关系。所以唐永祥的作品常常给人以一种未完成的状态,这种空白让人觉得一方面看懂了画面的表象,但总有一种内核的过程被省略了。而这里的内核又分层三个层面,一者是艺术家个人对于这件事的经历过程,二者既是意味着一种遗忘,对于已然发生经历的记忆搁浅。三者可谓为真相,就像罗生门中对于一件事物的阐述,每个人都会加以自己的观点,而真相其实是不能被阐述的,一说可能就是错的,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尽可能的还原和贴近。于是,在唐永祥的画面里,未完成的状态恰恰是一个较为合宜的状态。
就像2012年艺术家何岸用“皮肤”一词为唐永祥在北京的个展命名。他说“唐永祥一直在一个惶恐不安的状态中来进行他的艺术思考和判断的,从上学时候开始他一直在用画笔来作为自己情绪和触觉记忆的记录。同时他对点滴碎片和断裂不经的在意有点类似于一个轻微精神分裂者,其所进行的自我治愈幻想和对此所做的杂乱般努力。使他一直徘徊在把艺术作为治愈和救赎来盼望。” 唐永祥所有的绘画都直接以图像信息来命题,像是《三棵树,小雕像和一些圆布面油画》这些作品,它在画面里的的主体形象就是这些,但是这些又显然都像是敷于外得表层皮肤。我们能够清晰地看到纹理、看到毛孔,这些都是所熟悉的部分,可对于皮肤下的组织细胞等等却是陌生且想一探究竟的东西。
而这也恰恰是为何观看者对唐永祥的画面的形象不会形成依赖,而是在点线面的视线指引中,能不经意地关注他松散或紧密的笔触所形成的张力、色彩因叠加而产生的丰富性,然后发现在图像之下其实仍有埋伏。或许如今连唐永祥自己也尚未完全理清那是什么,但他会凭着这个念头画下去,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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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难得几日闲》
鲁叁田作品 / 34×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