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件事情发生了,这就是1995年,这是互联网的元年,在过去我们虽然是这么想,你们知道像德拉克洛瓦很多的作品都是借助照片来画的,因为那个时候照相的人都希望把自己的照片变成一个图画,但是这段时间过去了以后,人们慢慢地一方面在脱离着照相和绘画的关系,一方面又在寻找着自己用艺术来建造新的可能性,到了1995年的时候终于这个事情得到了一个结局,这个结局就是从此以后人类已经可以方便地利用图像来表达他的一切。从1995年开始,日新月异。你们想想看,今天你们的手机中间哪一个人不是使用图像如同使用语言一样地在方便着甚至更方便地在发展着,这就是我们今天能够从艺术的弯道上回到原来的直路上的原因,但这个问题其实很早之前就被一些人发现了,他们就开始主动地、有意识地改变艺术这样的事情。他们怎么改变艺术呢?他们把艺术不再看成是给人提供一个什么样的图像,而是把艺术看成是一个如何让人摆脱自己的限制。这个限制可以是一种权威的限制,也可以是一个制度的限制,也可以是一个方法的限制,甚至是知识和语言对人的限制,所以他要把一切可能的人的限制超越过去,因为人永远要在摆脱奴役的过程中间获得自我解放,要在超越的过程中间获得更大的自由,但是这个自由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奴役在什么地方。比如说今天人们普遍为人们自己制造出来的知识所奴役,但是人们不知道,人们还享受的这个知识带给人们的便利,但是很不幸的就是已经让渡了自己的很多的自由,在这种情况之下是什么东西能够帮助人们继续地意识到自己一种可能的限制和局限呢?或者说当我们意识不到的时候,我们怎么通过自己的行动使我们能够在这样的状态中间,能够过去呢?因此,我们超越的过程就把它借助一样活动来做,这个活动我们无法来概括它叫什么名字,就给了它一个笼统的说法——艺术,所以艺术它的性质发生了改变,这个改变是如此得巨大,使得我们无所适从。如果有一个人问我艺术是什么?我一定告诉他如果我们知道艺术是什么,我们能够描述艺术是什么,它一定不是艺术,而是我们对艺术的哲学地解释和知识的积累。但是如果我们没有对艺术的哲学地解释和知识的积累,我们也就无从知道现在的作为是否具有真正的超越的价值。这样的工作就使得我们开始一方面为着艺术新的发展而做着我们应有的探索、贡献和迷惘、纠结,我们为艺术而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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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拜佛》
郭栋梁作品 / 47×87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