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蛰存先生
施蛰存先生重性情,讲趣味,热爱和追求一切美的东西;对待生活,就像对待艺术一样。又说:他是凭趣味而生活的,他的趣味是剥夺不完的,你不让他教书,他就作研究;不许他写文章,他就去搞碑帖。从心理学上的分类来说,他应该是属于“欢喜型”,也就是为艺术而艺术的一类。作者在《施蛰存先生编年事录》掇拾其早岁艺事点滴,以作纪念。
2013年11月是施蛰存先生辞世10周年,12月又是他诞辰108周年。10年前读及钱谷融先生在《施蛰存先生》中曾如此说施先生:重性情,讲趣味,热爱和追求一切美的东西;对待生活,就像对待艺术一样。又说:他是凭趣味而生活的,他的趣味是剥夺不完的,你不让他教书,他就作研究;不许他写文章,他就去搞碑帖。从心理学上的分类来说,他应该是属于“欢喜型”,也就是为艺术而艺术的一类。读来大有“画龙点睛”之妙,随即启发我从拙著《施蛰存先生编年事录》内掇拾其早岁艺事点滴,以作纪念,并以飨读者。
一九一一年(先生七岁)
(清宣统三年 岁次辛亥)
是年,先生自述:“侍大人游寒山寺,见石刻《枫桥夜泊》诗,大人指授之,琅琅成诵,心窃好焉。”(《北山楼诗·自序》)
一九一五年(先生十一岁)
(中华民国四年 岁次乙卯)
是年,施家迁往同一条街上的府桥南街403号的俞氏赁屋。先生自述:“自从我们迁入这所屋子,迄今廿余年,两壁的字屏只换过一次。前十年间挂的是一篇王守仁书客座私祝的拓本,共八幅,分张两壁。这是一篇警告客人不要诱导他的子弟做歹事的文章,词气甚为严正。父亲之所以选择这东西挂在客室里,我想一定不是无意的。但是这篇文字的影响,却不生在客人身上,而生在我身上,”“每天看见,就得每天默读一通。”“弱冠以后,我自问在修身之道这方面,已有了相当的自信,所以把那八幅私祝除掉。原想从书画中找几条字画来挂,可是竟没有八幅相称的东西,不得已挂上了八幅岳武穆写的前后《出师表》,又是黑底白字的碑帖。”(《我的家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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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拜佛》
郭栋梁作品 / 47×87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