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和“戏”在古代文人眼里是极可消受的字样,本质上是意欲求真,于生活或自我作派皆如此。事实上,玩泥与戏墨又是雅俗层次极分明且不相和的东西,文人好戏墨,工匠才玩泥。好在今天的艺术家对此不再有鄙薄贵贱之争,能玩善戏都算好。
玩泥与戏墨,一个立体,一个平面。分而治之,各有法理,各有讲究。相较于学院经典,玩与戏似乎皆有失体统,或不够专业化,宜称为搞雕塑和画国画。不过二者都离不开泥和墨,即材质都是相同凭籍。比较而言,玩和戏在情趣追求上有些共通处,搞和画则分离得远了一些,且张扬讲究了许多。
泥和墨都需用水来调和,极柔性,不易立形。但水又极富塑形功能,且善化柔为刚。看来若要玩或戏得好,通水性是关键,以无形无色之物现有模有样之态是两者的难处,也是可交汇所在。
若能如儿童般玩或戏得真,见情见性不辨俗雅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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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运千秋》
李章伟作品 / 177×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