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人,一群杂色的羊儿们,走在一条杂树丛生的山路上,灿烂的阳光照射着他们的背影,温暖,惆怅,且意味深长。我用画笔快速的记录了眼前的这一幕,羊群渐行渐远,把我的思绪也带进了大山深处。
2008年,我正在山里写生,王其欢到山里来看望我,我们谈写生,谈画画,谈到兴致高时,其欢问我:“您对将来有何打算?”我答:“能吃饱饭能动手画画足矣!”其欢问:“有没有办个展的打算?”我回:“没有。”其欢说:“我有!”我说:“画还未成熟。”其欢说:“就更应该拿出来让大家看看。”我说:“没钱。”其欢说:“你只需拿出好的作品。”我说:“我技术还不行。”其欢说:“你有几张画让我很感动,足矣。”
2007年,毕强扛着个录像机到山里拍我,让我对着镜头说几句,我说:“沂蒙山的父老乡亲,风物羊群令我感动。下边我不会说了,我晕镜。”毕强说:“别紧张,你说话应该像画画一样放松心情,再试试。”我说:“沂蒙山的父老乡亲,风物羊群令我感动......”毕强说:“长期在山里一个人孤独都不会说话了,我拍、你画画。”
2006年,王荣来到大山里对我说:“我成立了爱德艺术院,我们一起歌颂真、善、美。”我说:“这事很了不起,我能用画笔传播荣耀是我的幸福。”
2005年,山里的房东杨希成开车带我们满山找景,几个月下来我们画画,他在看蚂蚁上树。有一天,他羞涩的拿过来一张小画让我看,我感动的说:“画的比我好”,我在他眼里看到了真诚的色彩。
2004年,杜伟拿一支笔到山里写我,我问:“需要采访我吗?”他说:“我看你吃饭、爬山、画画,我自己出去溜达溜达。”是日,我在山坡上画画,看到杜伟在山路上与路人说话,我想:他来写我不跟我聊却和老农拉家常,我又埋头画我的画。
2003年,我在山凹里画画,孤独没感觉。山上一个小伙子朝我跑过来,我一看是李冲,后面还跟着一个小伙子,是何方。他们对我说:立志要把画画好。我跟他们说:“要学好画画,从写生开始。”以后我上山便手扶腰间,轻松了许多。
1999年,我正在画北城子,正画得兴致,身后有人说:“这个老师画得真好啊!”我回头看到一个大汉,我对他说:“我正在学画。”他问我:“你明天在哪画?”我说:“还画这。”他开车走了。第二天,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他又来了,这时我知道他叫李健。
1998年,徐川青老师从奥地利归来,对我说:“在国外十年,每天都想着回来画画,现在我回来画画。”我说:“在一起画画的感觉真好!”我们一起回到了山里。
1995年,刘文、高成伟把送进沂蒙山,山里山外游玩几天后,他们要回城,问我:“走不走。”我说:“我要在这画画,你们回去吧。”临走时给我留下些散碎银子。
1994年,在前苏联功勋艺术家康恰连柯、张华清油画高级研修班学习,通过对印象表现主义的系统学习,使我对色彩有了新的认识,期间,张华清老师意味深长地说:“要想画好画,从写生开始。”从此我便踏进了沂蒙山。王少毅20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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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清影》
鲁叁田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