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1月3日是书法家白蕉先生诞辰106年的纪念日。在介绍他的文章中,常常引用沙孟海先生在他题兰长卷上的题跋:“白蕉先生题兰杂稿长卷,寝馈山阴,深见功夫,造次颠沛,驰不失范。三百年来能为此者寥寥之数人。”却往往忽略了我更为在意的“惺惺相惜”、充满情感的下半段文字:“闻其生前近寓沪壘,竟无一面之缘,引为憾事。”黄宾虹《山水图》
古人云:“文人相轻,自古而然”,这是古人对文人这种秉性、或者说是一种社会现象客观、准确的描述,但并不全面,因为组成这种秉性的,还有其对立的另一面——“惺惺相惜”的一面,乃至 “士为知己者死”的一面。世界上只要还有文人在,这矛盾着的两个侧面将永远存在下去,其区别仅在于时间、地点、原因、后果的不同;体现了“相轻”或“相惜”者的世界观、价值观以及由道德、学养所形成的胸襟、气度的不同而已。从理性的角度分析,窃以为文人的这种秉性是中性的,无所谓对错与好坏之分,其正面或负面往往体现在具体事件上,而由其结果来评价。在现实生活中,只要是客观的,在无明显利害关系的状态下,“相惜”似乎更为积极、和谐,其社会效果会更好,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属于“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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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泊》
车厚宾作品 / 61×29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