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一位企业界朋友给我打电话说:“我请了几位书画艺术家搞个笔会,请您光临指导好吗?”朋友的邀请,我自然不能拒绝,于是慌忙赶往。谁知,我一见到这几位艺术家,乐得差点跌落了眼镜!这几位艺术家艺术得有些过分:分明是几位爷们,一个是秀发披肩,飘飘如天外来客。一个是高卷着发髻,唐装上印有秦砖汉瓦,如刚刚出土的秦始皇兵马俑。另一位呢,刮着硕大的光头,头顶局部留有一轮黑发。更精彩的是那裤子,是无意呀,还是有心呢——穿倒了,开口向后,内裤露出一小片红色,如汽车尾灯一闪一闪的。这让我看到了一个现代版的山寨大当家的!这次笔会,请的就是这么几个有个性的艺术家!
朋友一看我笑得有点失态,把我拉到一旁悄然道:“知道吧老贺,这就是艺术家的个性,一种时尚嘛!谁都像你那样,本来就长得稳定压倒一切,还成天西服领带的,太平铺直叙了!”
说真的,我宁可让人家说我平铺直叙,也不要那样的“时尚个性”。艺术家有没有个性,有没有水平,不是头发胡须留多长、脑袋秃到何等地步所能代表的。我讨厌这种“个性”。
说到此,我不由想起一个“责任事故”:15年前,我与一位有“个性”的画家去珠海画画,那天,他因为吃了变质的海鲜闹起了肚子,疼得他只好去医院。那是个周末的晚饭时间,医生可能去吃饭了,应对的是个小护士。画家躺在推车上盖着白被单。因为长发飘飘、大腹便便,一下子被小护士推进了妇产科,闹出了一场跨世纪的弥天大笑话。
再者,我只看到社会上有两种男人留有长发:一种是写字画画的;另一种就是满大街乱跑的疯子傻子。我就曾看见过一个比我们的“个性艺术家”还个性的傻瓜:长发披肩,光着屁股,也不知从哪里捡来一红领带套在脖子上,大摇大摆在大街上溜达,后被警察赶走了。
我实在接受不了艺术家这样打扮,这打扮既不能代表艺术水平高低,也说明不了艺术的个性,还脏兮兮气味不凡,洗起来费时费水,更重要的是:有时让人分不出性别来,何乐之有呢!
当然了,艺术家如何打扮,这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管得着吗?也许这是人家为了吸人眼球的刻意装扮,也许是人家就喜欢这样的潇洒。如何打扮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我只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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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报平安》
孙吉祥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