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卫华算不上很熟悉,当然也不算陌生;潮汕女子我认识的不多,当然也不能说少;而典型的“潮汕姿娘”应该是什么样子?我说不上来,但在我的认知里,好像卫华便是。
据我粗浅的印象和耳闻,卫华的日子过的很滋润,是个幸福的小女人。热情乖巧的性情,聪慧能干的处事能力,使她在汕头坊间人见人爱,如鱼得水,幸福的一塌糊涂。
也许由于这个缘故,她爱画花儿。据说,喜欢画鲜花的女画家大概可以划分成截然相反的两拨:一拨是日子过的很开心的,另一拨是过的很不开心的;开心的那拨子人,即使画的是残荷败絮,也绽放出绚丽的笑容;不开心的那拨,即便画的是正当时的花朵,也流露出美丽的苦恼以及生命的沉重(我见过有的女画家把花朵还原成具备生殖功能的样子,那已经是带隐喻含义的作品了)。当然,卫华属于前者,这一点,写在她的脸上,也写在她的履历和画中。
卫华早期的水彩,正统中酝酿着个人风格的萌芽,清新简约的画面流露出些许的涩重,对光线尤其是逆光的运用让人耳目一新,这些作品使她完成了从技术到表现的嬗变,为她获得了诸多荣誉,也使美术界记住了女画家许卫华的名字。自然而然地,近年来,她不满足于守住所成,转而尝试金版水墨的创作,并把题材聚焦于花卉的表现。这些作品,花儿的名称只是依稀可辩,画家的真实目的是借用植物的外形来表现对构图以及色彩的理解,以及内心深处对于美的彼岸的摸索和追求,于是,我们在耀眼的金版和素雅的花朵之间看到了平衡以及对比的美感,在简约的构成中见到了撞水撞粉的丰富效果,在婉约美妙的形态中捕捉到当中蕴含的形式上的力量感,使人有醉入花丛,意乱情迷之感——原来好画如美人,真的能使人迷醉的!
突然记起古人有咏荷诗:“浓艳香风里,美人清镜中”,极美的比兴为我们展示出一幅温情脉脉的画面,同时也落下了“唯美主义”的嫌疑——当然,“唯美”并不一定就有问题,作为女性画家,作品中的女性气质无疑也是画面魅力的一个方面,但若满足于此,是远远不够的。作为朋友,我所冀望卫华的是,再独特一些,再自我一些,或许这样的“唯美”会更有看头,会走的更远。相信以卫华的聪慧,她终究能透过层层花丛,看到宽阔的大海,看见自己的内心,看到“大美”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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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果图》
王建秋作品 / 135×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