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锋 春到农家
当代艺术在目前的社会语境下,并未将其探索的视野局限于繁华的都市,他更多的是以一种多元化的语言方式在进行交流,在问题反思的同时,也在寻求一片寄托心灵的空间。作为70后出生的艺术家,杨继锋的个人创作与当下的主流艺术形态存在很大的差异,这种差异不单指艺术的形式,更多的还是体现在他对个体艺术语言的探索层面。风景绘画与静物写生在很大程度上并不被人看作是当代艺术的范畴,这样的绘画方式无法与当下的社会问题产生交集。的确如此,风景绘画如同传统水墨一般被当下艺术所舍弃,只因其不够先锋,不够当代,但当代艺术并非一个固定的艺术流派,在“为了艺术而艺术”和“人人都是艺术家”等言论的出现后,当代艺术就变成了在时间状态下的艺术形式——当下的创作。
随着艺术市场的渐趋转移,新生代的艺术家越来越成为市场追捧的对象,在50、60后艺术家的市场价格趋于稳定的同时,70、80后年轻艺术家的作品开始成为市场和藏家的下一个目标,众多年轻艺术家被商业所包装,正逐渐的成为未来的艺术明星。杨继锋的艺术创作是孤独的不为人所知的,他执着于自身的艺术理想,远离都市的喧嚣,在静谧的乡村原野中寻找艺术的灵感。如同塞尚对描绘圣维克多山的迷恋一般,杨继锋将“吕家”村落的角角落落引入画面,篱笆、围墙、线头,这些在常人看来在普通不过的物件在他的画中都有了各自的生命,角落也成为供养这些生命的家园。村落对于人而言,不只是一处生存的空间,更是整个社会文明发起的原点。在城市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乡村是落后、贫穷的代言,但正是这物质贫穷的村落,却成为今天都市人寻求精神旅行的乐土。也许正是出于这样的原因,春天后的乡村成为杨继锋作品中经常描绘的场景,站在山岗之上,远望满眼春色的山村,安静、祥和、不染纤尘,丝毫没有都市中的忙碌与不安,站在这样的作品前,试着去凝视画中的山村,也能让疲惫的心灵获得片刻的宁静。
杨继锋的风景油画是平静的,在满眼物欲的今天,杨继锋依然能够如此执着于自己的艺术理想在进行创作,再给自身带来的精神愉悦的同时也能成为观看者提供心灵的寄托,这样让我想起了唐朝诗人李涉的一首诗——《题鹤林寺壁》,终日错错碎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化,偷得浮生半日闲。
画画需要天分,但更需要积累,不仅要多画,还要的明画理。一种艺术面貌的形成或新的追求,并非是漫无目的地用功就能达到理想的状态。杨继锋近两年来油画作品的变化,从画面上已经逐渐脱开了对自然的被动描摹,作品变得越来越视觉化更主动更富于表现力了。这是一种质的升华,也是一种思维方式的转换。这样的变化首先来自于杨继锋对原有表现模式不断的思考和追问。有人说:“太聪明”的人画不好画。此话不无道理,画画需要不计成败的坚守;需要乐在其中地执着;更需要悉心地研究。这一些杨继锋都做到了。几年来他驾车天南地北地写生。白天画画晚上翻阅画册,研究传统、研究艺术表现以及绘画理论。他的画面更多的是对绘画表现因素的研究,因而在他的作品中呈现出一种相对单纯而富有视觉冲击力的画面效果:明确响亮的色彩所带来的视觉张力;大笔地概括小心地收拾所形成的疏密对比和节奏感;以及用笔的写意性使画面呈现出抒情的意味。虽然杨继锋在短短的两三年取得了飞跃的进展,但我认为这仅仅是他绘画探求的刚刚开始。他十分明白艺术创作只有进入绘画本体的研究,才能进入真性情的表现,这就足够了。我们期待杨继锋在今后的不断的努力中取得可喜的成绩。
——王克举
艺术家的天职就是发现美,创造美。杨继锋作为风景画家,有别与常人的地方在于他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善于从平凡的一隅中去感受和挖掘艺术的深情。他用色彩将美的印象捕捉下来,以一个新的角度将其呈现在画面上。“生活无论好坏,都是同样的美,因为它是真实的”。“风景无论好坏,都是同样的美,因为它是客观存在的”。在杨继锋的眼里,他的笔下亦是如此。
每年出门写生的日子在八个月以上,这一点很让人感动,感动在于创作的精神、在于风景的真实、在于情感的真挚。在杨继锋《莱芜乡间》、《榆林的风景》等系列的作品中,洒脱豪放、轻松灵动的用笔突出爽朗明快的色彩,于观者强烈的视觉印象。然而画面又有诗意的、奔放的、厚实的、内在的,洗净当下绘画中多见的火辣气息。他在自然中寻找“自我”,寻找自我情感与自然相契合的那座荒山、那片原野、那一座村庄、那一条小河、那条蜿蜒的小道……在写生中他把自己融入自然,顺其自然。既不自然主义的照搬,也不杜撰生硬的图像结构形式。杨继锋的笔下,既是客观现实中自然的美,又有着他真情实感所人化的自然美。展现的不仅是对乡土的赞颂,生态文明进程的关注,而是充满了生命的情怀,精神的力量。
艺术不等于生活但艺术来源于生活,深藏于生活。艺术成就的高低与艺术家挖掘生活的深度成正比。杨继锋就是这样一位善于挖掘生活的人,平他对生活的热爱和艺术的执着,可以预期,在不久的将来,他的风景油画有更高的成就。
——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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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山秋韵》
孔红贵作品 / 178×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