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恩师我的画幼时,我的伯父把我的幼年情致牵引入艺术的殿堂。那时,我并不懂何谓艺术,只在朦胧间觉得那是一种在创造美的形式。这种形式深深吸引了我。后来,我有幸得到黄霞川先生的孜孜不倦的教诲。在他身上,我不仅大大提升了我的功底,还因其率真与雅逸赋予了我艺术情趣,更塑造了我的性格。而随谭雪生、徐坚白先生学油画,则在我远涉重洋前就为我打下了坚实的现代美术基础、摸索到连贯中西的路径。而我的青年时代就倘佯在纽约、巴黎的艺术天地中,流连忘返。异国他乡,不但让我的绘画生涯再度发生巨变,更因为我的恩师们多领域的涉猎而使我将美术的技艺延伸至时装业。近年每当我在时装业前进一步,一种潜藏在五内的愧疚与惶惑就以自己也未明显意识到的隐约之态而逐渐累积起来,并数度令我午夜梦中辗转不堪。直至近两年,恰巧途经上海春季艺术沙龙与北京美术展、以及翻开当代有影响力艺术大家的画作时才让我惊觉到:原来一直令自己寝食难安的正是我前二十余载的恩师的期望与自己少年的求索梦想——我的美术之路。于是,我开始重拾我久疏的画笔,泼墨于我的画纸……我的性情我的画回到画纸上,我记忆的阀门打开了,我的情感奔流而出,几致无法自控。数百张画纸重新整理时,我发现,我的少年情怀又回来了!我在自己的画中,又看到了我的恩师们的身影。我的伯父、谭雪生先生、徐坚白先生、我的国外的老师……而另一具身影尤其如要从我的画中奔涌而出,那正是我永远难以忘怀的黄霞川先生。他那爽朗率真的笑容、恣肆挥舞的双手、狂放不羁的性情……构成我画笔的力量。我已知道,这也构成了我生命的真实存在。就如我创作的主题,已“偏离”了国画的山水、花鸟等传统范畴。我更愿意在大地、长风、仙境、山川中找到自己的情感释放。于是,就有了《潜龙》、《北风行》、《暮秋山行》、《日出入行》、《沧桑》、《古离别》、《桃花溪》、《残阳》、《磅礴》……也就有了《春和》、《春明》、《心幽》、《纵横天地》这些画。这些都是我个人化的情感诉求。我无法对其说些什么,我只是展示了自我旨趣。我的信仰我的画我们的文明永远赋予我精神的力量与创作的源泉。我在自己的国土上倘佯挥洒,我们的山河大地、我们的神话传说、我们的……多年来,我就此深深地沉浸在我们的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中。《易经》、《金刚经》、古诗词……每每震撼于前人的醍醐,都让我欲罢不能。无论在异国还是本土的日子,我依然无法忘怀我的故土、我的恩师、我的民族。西方发达,但尔虞我诈的商业资本主义无法带给我心灵的宁静。故土的温情与少年的追求依然不时萦绕在心头。祖国的大好河山、神奇的大自然依然是我灵魂的皈依与我灵性的源泉。如果说泱泱江山下潜藏着华夏文明的龙脉的话,那也是我心中的龙脉、我创作的龙脉。我永远虔诚地奉献出我的作品,献给我心中无限热爱的河山。先贤们的步履中我们已看到了我们民族的艺术希望,而新时代的艺术基业尚需进一步得到扬承与光大。这一代创作者所拥有的基石正是前人以中西方技法交融赋予国画新生的拓荒。民族、我总是肆无忌惮地宣泄我的民族情怀。即便我在西方浸淫再久。中华民族的神韵于我心中恒在。而风气既开,我深信,国画将登上世界艺术的巅峰——国土及其上层建筑存在,都是我的存在根基,也是我的信仰!于是,我试图用各种艺术手法去展现我心中的华夏文明。尽管过去十年采用的多是时装艺术,但绘画、依然是我始终信仰的一种高度浓缩审美的表现途径。那么,请容许我在绘画中试着展现我们中华民族的浩瀚与博大吧!是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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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邀月图》
鲁叁田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