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房四宝”,纸墨笔砚之统称也。宋梅尧臣《宛陵集》三六《九月六日登舟再和潘歙州纸砚诗》:“文房四宝出二郡,迩来赏爱君与予”。也称“文房四士”。宋陆游《剑南诗稿》二六《闲居无客所与度的笔砚纸墨而已戏作长句:“水复山重客到稀,文房四士独相依”。
可见,文人和“文房四宝”是相依为命的,没有“文房四宝”,也就没有了文学家、诗人、画家、书法家。也可以说没有了“文人”。
而由“文房四宝”派生出来的“堂兄堂弟”,“表亲姊妹”,也就不少。纸怕风吹移动,就产生了“镇纸”;洗笔要有水盂,就产生了“笔洗”;磨墨要有水,就产生了舀水的小勺,同时产生了“水注”,也称“水滴”。搁砚的有砚盒,搁墨有墨床,搁笔有笔架。笔架有挂架,牌坊形、圆伞形;卧形如梯状。两端梯形,木柱上安短勾,可架笔五六支。
笔架即架笔之物也,为文房常用器具之一。 毛笔在使用的间隙,需要安置在一定的位置,先秦汉代以前基本是以簪为主,那时的笔稍往往削成锥形,正是为了这个用途,不用时插在发髻之上,笔头凌空,不会弄脏其他东西,当时并没有专门的插笔器具。大约在东汉后期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洛阳杏园6号墓为三国魏时期墓葬内,一个双手捧孟的陶俑,赤身,眼、眉、口、鼻、耳,雕刻精细,头戴尖顶帽,端坐。左肩有一孔。此人的形象与灯奴相似,应该是汉代有以胡人作奴的习惯,因此器具常有以匈奴作造型者,油灯架称作灯奴或烛庸。这个奴庸手持的孟应该是研墨用的水孟,肩上的孔当然是插笔的笔插。山西大同北魏平城遗址是迁都洛阳前的都城,出土的石砚台,方形,形似坐床,雕镂精美的花纹,一角有一小孔。这也是插笔之用。此砚可能是高官或皇家之物。南北朝的笔插既有利用水孟、砚台的一角,不独立的器具,也出现了独图1立的笔插架。南朝梁吴绮《笔格赋》:“幽山之桂树……根纵横而盘互……剪其匡条,为此笔格。下跌则岩岩方爽,似华山之孤生,上管则圆圆峻逸,若九疑之争出。长对坐而衔烟,永临窗而储笔。”可见是树立插笔的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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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图》
翟俊梅作品 / 68×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