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奥基芙以来,花在女画家的作品中总是有了别样的含义。花不是作为被欣赏的对象,而是性别的隐喻,在“男人的目光”下被凝视的花。不论花的身份如何,花总是被观看的,被动的。李虹过去的画都是女性题材,通过被压制的扭曲的底层形象展露精神的底层,那些形象不是现实的直接摹写,而是心里的真实。后来,她又展现了女性形象的另一面,仍是精神的底层,鲜艳的色彩,漂亮的女人,却掩盖不住美丽下涌动的欲望。这已经是花的象征,不只是花本身的象征,而是被注视、被把玩的花,是恶中之花。不知道李虹是不是画过奥基芙那样的花,那种娇艳地展示本质的花,与注视的目光相对视的花。从漂亮女人的恶中之花到现在的花,似乎没有一个过渡。此时的花不是恶中之花,而是花之恶或恶之花。这仍然是心理的象征,李虹不会如此晦涩地探讨两性地世界,但创造了一个花的世界,而且是“她”所注视的花。这不是柔美的、娇艳的花,而是隐藏着力量的雄性之花。词语无法诉说的东西,被李虹用花的方式表述了。文字在这儿不重要,花已被独立出来,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甚至没有一点花的娇饰,是被李虹改造的花,当花总是承载着别人的意志的时候,李虹把她的意志赋予到花上,花也成了“她”的他者。李虹画出了这样的花和这样的画,确实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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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来客茶当酒》
熊秋田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