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记得二十年前，在美院读书期间，系主任黄润华先生对我们说过：你们应该画点山水画，画那种有倒影的，倒影上面得有小船的。这样的话，起码现级别的领导都喜欢；于是我们心中暗想——真俗！俗不可耐！老姚（姚有多）也说过：我的画老百姓喜欢，就要画老百姓喜欢的！还是一个俗！那个时候狂，自己是艺术家可不得了！
开学典礼侯一民先生讲了：说我们是中央美术学院的掌上明珠，全国选出来30多个人，美院是培养艺术家的摇篮等等。于是每天生活在梦里面，不知道社会为何物？总觉得自己的作品好的不得了。云云！
这届研究生展览，不敢恭维，有点20年前的影子，那时候我也是老姚工作室的，不过“拖拉机描”和“链子皴”我们学会了，工作室之间互相参观，卢沉工作室我们也经常去，2人互相脚劲，在教学上面，今天他表演了，明天我就必须表演，可爱的老师。
走出学校这么多年，才感觉到欠缺的太多，才感觉到老师的良苦用心，老师是对的。
现在的学生的作品老师的痕迹有点多，学院派的教学应该区别于社会上面的办学，应该根据每个学生的不同经历、能力等，因材适教，要不复制出来自己在社会上面怎么生存呀！
更重要是作为老师的综合能力要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