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成功,自当见仁见智。张友宪也有一个自以为是的“成功观”,记得他曾对我说:“每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和追求付诸作品的时候,我便成功了,至于其它我不想考虑。”而当时所谈的“其它”也无外乎以炫惑视听来欺世盗名,或以不择手段来大捞其钱,以及金牌、银牌……
我与友宪邻居数年,对其人其画并不陌生。他不擅言谈,似不具现代开拓型的外观,更无满口的时髦术语警言。有时喜欢聊天,也大多是听别人胡吹,偶然插上一、两句,却亦不乏卓见,往往令胡吹者瞠目。但更多的时间却是勇于读书作画,他的勤奋是在黄瓜园里闻名的。每每深夜挥毫,通宵达旦,友宪国画在同辈中可算是功力深厚,山水、人物、花鸟无所不涉。他的国画山水似在不经意重泼染勾勒,浑朴滋华,不仅深谙前人之传统,对同代人的成就也相当敏感,他的国画人物简约拙稚,往往是寥寥数笔,则形具神生。至于他改弦更张从事石版和铜版画的学习据言是数学的需要。在京一年,他拜师求艺,却亦成绩斐然。他不但掌握了这一外来画种的复杂制作过程和独特艺术趣味,还尽其所长,在石版画中表现高难度的水墨效果,这即使在是版画的故乡也会令人刮目相视的。遗憾的是友宪返宁后却连一架能够使用的石版机也没有,两袖清风的年轻画家只能徒叹奈何。其实,与其成千上万的人都把精力拼搏于笔墨宣纸之中,何不倡导多画种的齐头并进。
观友宪作品已足见其天份自高,希望他能趁年轻时多出深刻之力作,但不知他的“成功观”相悖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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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花》
孙吉祥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