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与哥哥常必诚(坐者)的合影 1920《幽蓝明菊》木板油画 70×62cm 1950《马》油彩畫布 38×45.5cm《四裸女》 1950《坐著的裸女》水墨及炭笔素描纸本《白瓶花卉》油画画布 115×88cm 1930《曲腿马》油画 木板 40×60 cm 1930《荷花与金鱼》 油画纤维板 116.8x179cm 1950在常玉的画笔下,男人几乎没有入过他的法眼。就是他自己,也没画过一幅自画像,这在“就地取材”的艺术家里,是很罕见的。他几乎不审视自己的样子,一双训练有素的眼睛,永远顾盼在女人身上。
在感觉上,常玉(1901-1966年)离我们是遥远的。从上世纪初到本世纪的此时此刻,不过百年有余,常玉已然伸手不可触及。
并非是历史那么遥远,他的活生生的人不过刚与我们擦身而过,但比起他同时代的、与我们近之亲之的徐悲鸿,对他的陌生感是显然的。
从时光与情感上感觉远,从艺术史的角度,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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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不惊|带中华国礼章》
张忠伦作品 / 136×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