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书写手段显然得到他(陈永锵) 的钟爱,显然与他直舒胸臆的追求产生某种默契和鸣,并在上下求索间,逐渐成为他自己的一种独门武功得以日后发扬,这便是以山水画的皴法移入花鸟画,使笔下 的造型更具质的韵味和雕塑的厚重;同时在赋彩中以“皴”和“写”融入传统花鸟画的平涂渲染,使色彩更有层次深度,更多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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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以皴法入花鸟的尝试,或许仅仅是出于他的笔墨启蒙来自梁、黎二师,入门伊始已兼容着花鸟和山水技巧的训练;也应该来自他挥之不去的对乡土生活的深厚情怀,…………陈永锵心 中孜孜不倦追求的,是花鸟画的文学魅力,是花鸟画所蕴籍的生命的哲学境界。在本世纪初他的一系列文字里,便可窥个中端倪:“我的‘花鸟画’,其所关心的不 再是‘鸟语花香’,也不再关心其所体现风格的流派隶属以及与新与旧的差距,更不关心其自在的品位在别人眼内的评说。关心的只是:寻觅生命的诗意!”(陈永锵《寻觅生命的诗意》)“草木繁花,在我的眼里,不再是与我无关要紧的‘欣赏’‘点缀’的‘身外物’,而是我生命的启蒙者,生命意识的呼唤者、教化者和安抚者。它们撼动我的,远不仅是自然美,而是它们的‘生命美’‘人格美’”(陈永锵《道法自然率性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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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不惊|带中华国礼章》
张忠伦作品 / 136×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