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魅力来处很多方面,而真情毕露却是基本。看永锵的画,总仿佛觉得这是他与画中物在对话。是物我之间的“观照”。我总以为,画家一辈子的画,其实就是画家灵魂的面面观。因而也以为,画家一辈子在画画,其实无非是在完善自己的灵魂。
………… 可不可以说,花鸟画应该当成人物画来画?画人物的必需写生,已不言而喻。而画花鸟画究竟要不要写生?要不要不断的写生,却仿佛已是不必言喻的。大概这也 就是花鸟画通病的症结。就永锵的画而言,他确实是当成人物画来画的。他孜孜以还应的是“个性”的塑造。在精细的刻划中包涵着大量的删节。他深情地注视着 “物”象的瞬间,力求捕捉这瞬间的形致,他不作“概念”的背诵,不热心于古人画样的重摹。他致力的是“这一个”的塑造!也正因为此,他着实脱离了匠式的工 艺制作,而朝“典型”的创造这大道上的奔去。
是否又可以说,花鸟画应该当成山水小画来画?山水画中有皴法,这皴法既是物象的纹 理,又更多地是画家个性的挥发。花鸟画大多少用皴法,只在勾染点垛上作文章。永锵却把皴法移入花鸟画,使之发挥异彩。试看他笔下的菜疏,皴法几乎成为生 命,又可以设想一下,倘若只用勾染的技法,怎能有这厚朴森葺的效果呢?他总把“环境”也描画下来,这样的手法,使我们感受到更真实的呼吸,与更具体的有个 性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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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开五福》
孙迪作品 / 136×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