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诸如汉朝中叶的历史变迁,大多通过民间文学这一野史形式及口传的形式流传下来。
在这一过程中,民众按其愿望重塑了三国中的人物,使之形成了有范式的“具体的人物形象”。
似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接受了以为是“正史”的三国史。
其实正史也不一定是真的那么完整的。
英国历史学家卡尔在其《历史是什么》中说:历史就是选择有价值的事实。问题是谁有权选择这部分“有价值的事实”?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一条千古不变的道理。
但是,《三国演义》是一部野史是无疑的。
是野史就有可听、可看、可圈、可点的民俗随意性。
这里便存在着创造力与约定成俗之间的矛盾。
而历史上的百姓,从来是不在乎这种矛盾的,在百姓眼中“懂”是顶顶要紧的,好看是顶顶要紧的。
当然,野史也需要提升它在历史进展中的品位,把类似的题目想散开来,也许会从这放逐而飞逸的思绪中寻找到一些东西。
为元初典章制度的制定颇为出力的扬果在其散曲集《西庵集》中的《仙吕.赏花时》中云:
唱道向红蓼滩头,
见个黑足吕的鱼翁鬓似霜。
靠着那驼腰坳桩,
瘿累垂脖项,
一钓香饵钓重阳”。
好一派写实画面。其实,其中的鱼翁并非是现实的鱼翁,他只不只是一种象征的人生境界。
但,它是有品位的。
《三国演义》亦然。
1985年6月于停云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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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实》
张福生作品 / 10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