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青春——2011何多苓师生新作展”于9月27日—10月16日在上海徐汇艺术馆举行,邀请了何多苓和他的10位学生参加。此次展览是徐汇艺术馆推介当代艺术、普及当下美术教育、传递艺术理念和人文精神的延续。多年来,徐汇艺术馆作为一个重要的平台,举办了一系列具有当代精神的师生作品展,将画坛名师与他们的学生共同组织起来,集体展示,旨在教与学、继承与反叛中,不断地孕育出新的生命力,推动艺术教育更良性地发展。
二十多年前那幅让何多苓闻名于画坛的《春风已经苏醒》,其实多少是有些文人式的孤独和伤感在里面,尽管大的氛围还脱不掉所谓“伤痕美学”的集体意识,1984年画的《青春》也是这样。美丽而又忧伤的青春情绪,游离于当时乡土现实主义的艺术风气。其根源还是要追溯到19世纪俄罗斯文学艺术中那种一边呼嚎一边祈祷、行走大地的情怀和青春气息。
何多苓笔下的女人大都具有一种悲剧性的美丽情愫,表现了生命的虚无感和一种高贵的颓废意识。这种颓废意识源于精英文化魅力的祛除和本雅明(Walter Benjamin)所谓灵光的消逝,而青春的失落和伤逝正是这种生命意志不断衰减的核心。2007年,何多苓重拾这个话题,以一种顽童式的游戏心态与自己的“青春”告别,这是一种具有仪式感和英雄气概的转身,它重新定义和改写了关于“青春”的种种争论。在何多苓看来,青春的本质其实就是游戏,而艺术只是在“青春”这个舞台上出演的一场场游戏而已。他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回望“青春”,并将这种回望的目光投射在他的学生们身上。
作为老师,何多苓的身上保留了类似19世纪浪漫派艺术家的那种气质,绝无半点“学院气”和“江湖气”。也许是源于四川美院和诗意的成都日常生活中那种生活与艺术、学生与老师、社会与课堂打成一片的传统,何多苓对学生的影响是多方面的、立体的。而“青春”气质和游戏心态是联系他和学生之间的一条纽带,正是这条纽带将郭燕、何千里、梁克刚、李昌龙、向庆华、曾妮、曾朴、张发志、郑越、朱可染10位艺术家聚集在这里,讲述他们关于生命、成长、友情的故事,特别是自己关于青春的思考和记忆。
曾妮 迷迭香
张发志 自然的界限-盆景
郭燕、曾妮、郑越、朱可染都是女性画家,她们的作品中都散发出一种忧伤、美丽、宁静、梦幻的青春气息;向庆华、张发志、李昌龙则在其作品中直接表现青春的残酷和迷惘;何千里和曾朴的绘画有一种发自身体经验的游戏才情与感性;而梁克刚对体制的反叛、挑衅和自我否定,都体现了一种基于生命意义之上的“青春”气质,这种气质与何多苓作为教师的言传身教息息相关,所以,这个展览不仅仅是关于何多苓和他的学生们,从生活方式与艺术创作的关系上来讲,它讲述的是一个关于“我们”如何告别“青春”的故事,也是何多苓艺术中人格魅力的具体体现:他的学生们在艺术风格上都不像他,但却在精神气质上与他保持着一种水乳交融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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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吼住此山》
鲁叁田作品 / 45×45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