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海葬》,1842年展出,油画,画布
从1840到1846年,透纳展出了9幅接近于正方形的油画(另见109,还有3幅没有完成:B&J 443,504,532)。显然,1840和1841年的作品采用了正方形的框,但是从1842年开始,透纳采用了内框架,只固定每张画的角。
直到展览的前一日他还在画这幅画,无意中令这幅画及其周围的画的颜色产生差异,两种颜色现在都可以看到。起初,这些画的意图是重新表现古典或圣经题材,就像早期的艺术家如提香和丁托列托那样,这很可能是在威尼斯受到的启发。但从1842年开始,他将近期事件也放进了这个系列,以此来赋予他所纪念的人以同样的传奇地位。
1842年,透纳创作了《战争:流放与石贝》(泰特,B&J400),以英雄式的手法表现了拿破仑。但这幅画绝无谄媚之意,表现的是昔日皇帝和欧洲统治者在圣赫勒拿岛被拘禁的场面。与这幅画相配的另一幅是《海葬》。这是一幅想象中的场景,死者苏格兰大卫·威尔基爵士(Sir David Wilkie,1785-1841)既是透纳的朋友,也是他的竞争对手。在透纳的艺术生涯中,他认为艺术是文明的产物,是化解战争的天然且必要的良药。威尔基死于1841年6月1日从中东返回的路上,英国拒绝接受他的遗体,怕他染上霍乱。像其他组画一样,1840年代的这一套也具有强烈的色彩和色调的对比:《战争》采用了强烈的红色和黄色,而《和平》采用了用白色、蓝色和黑色调和的冷色。这遭到了《旁观者杂志》的嘲讽,说:“他给自己画的讽刺漫画一如既往地成功,就像两个红黑色的圆斑。”还有的评论家说这两张画正着看和倒着看别无二致。
对于绘画的意义来说,颜色至关重要。海景画家克拉森·史坦菲尔德(Clarkson Stanfield,1793-1867)对透纳提出了批评:载着威尔基尸体的东方号(SS Oriental)汽船的帆用了不自然的黑色。透纳却回应道,他这幅画是对这位同行的深切的哀悼,“我希望能用更重的颜色来画。”透纳也许会从报纸上得知,威尔基的葬礼是在早上八点半,但这张画所营造的气氛却是晚上,与他未出版的诗集《希望的谬误》中的几句相呼应(他附在了这幅画的题目旁)
午夜的火把照亮了船体
善者的尸体被抛入浪里
船的左侧出现了一个来自直布罗陀的照明弹,流下了一道强烈的荧光。但画面的主要光源来自船体被照亮的部位,也就是明轮的后边,葬礼就在这里举行。朱迪·埃杰顿(Judy Egerton)的评价精辟地概括了透纳所创造的视觉效果:“金色的红光在此聚于一处,超过了火把的亮度,仿佛在赞颂画家生前的成就,黑暗将随着海葬的结束而驱散(埃杰顿1995, p.96)。前景中,掠过水面的动物应该是一只鸭子或野鸭(mallard)。据此,有人认为,这是透纳用自己的中名(Mallord)做的双关语,象征着他也参加了这个庄严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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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花》
孙吉祥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