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多年前,我当兵来到晋西北黄土高原上的国防科工委基地当一名放映员,那时在部队一般喜欢把搞美术的都放在电影组搞宣传、画幻灯。70年代,美术资料奇缺,连环画也就成了美术爱好者学习的主要参考资料。部队统一驻地人烟稀少,每隔一两个月能到一次县城,而到县城唯一必须去的地方就是新华书店。也就是在这小县城的书店里,我知道了施大畏,买到了一本他画的连环画,名叫《登攀》,记得当时书店就剩这一本了。这本连环画也成了我们部队这几个美术爱好者的宝贝,大家轮流传阅、临摹,这本连环画给我们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983年我到天津美院上学,学校当时不少印刷品的示范画都是大畏的,那时很多学生手里都会存上几本大畏的连环画,可见当时大畏在社会上的影响是很大的。
1996年我们在国际艺苑举办“水墨延伸展”,我到机场去接大畏和培成,因为一直没见过面,只得手举一纸牌。没想到引起不少人注意,有人竟说:“这人是接施大畏的。”可见大畏的知名度。大畏为人谦和,待人真诚,在朋友中间颇有人缘,像个兄长,在几年的交往中大家从心底由衷地敬重他。我们曾一起回到我的老部队,到陕北去写生。当时一同去的有培成、韩硕、乃宙、李洋和我,一路上大家亲如兄弟,心情舒畅。在部队作画从不计报酬。每个人都留下不少大大小小的作品,在部队传为佳话,一直到现在老部队的领导和战友还多次提起。大畏为人和气、坦率,和他相处,心中坦坦荡荡,不用提心吊胆。在陕北写生时我们几个北方人,大大咧咧,马马虎虎,考虑别人少,尤其是我到陕北如同回到老根据地,每天按自己的爱好介绍陕北特色,每到一处就要嚷嚷要陕北特色炖羊肉,每天早上起来也不管别人是否喜欢就招呼大家吃羊肉面,我自己舒服了却忽略大家,后来才知道大畏不怎么吃羊肉,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他一直没有向大家提起。直到如今,我一直觉得不好意思。
这几年大家不管是在北京相聚,还是在上海会面,大畏和大家和睦相处,我们私下议论,大畏为人做事像北方汉子。大畏从不饮酒。有次大家相见,他一时兴起竟饮下不少白酒,当即就躺倒半天,把朋友们吓得半死。
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写到:我庆幸我周围有不少真诚的朋友,在我失意的时候他们会给我信心和勇气,得意时会给我一顿臭骂,让我清醒。所以我为有大畏这样的好友而感到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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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梢》
田成喜作品 / 177×68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