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广义
生命的内趋力—这一文化的背后力量在今天真正到了高扬的时刻了!我们渴望并“高光地看待生命的各种形态”建树起一个新的更为人本的精神模式,使生命的进化过程更为有序。为此,我们仅反对那些病态的、末梢的、洛可可式的艺术,以及一切不健康的对生命进化不利的东西。因为这些艺术将助长人类弱的方面,它使人远离健康、远离生命。今天在我们看来,关于艺术的概念已超越了它本身的概念界定,虽然作为观念性的艺术是艺术本体的异化,但作为文化的艺术在一种新文化到来之前是只能接受这种异化的。以艺术的异化来表述反异化的观念。
正是从这种意义上讲,“‘85美术运动”的参与者们所从事的并不是作为艺术的艺术创作,而是在进行一种不是哲学的哲学观念表述和行为过程, 这一点正像欧洲文艺复兴初期的艺术所具有的那种不确定性的特质一样。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之所以具有历史价值,重要的并不是作为艺术模式的完善程度如何,而是作为不是哲学的哲学观念表述所具有的启示性而引发了人文主义思想兴起,使欧洲走出了中世纪的困境,发现了人和作为人的人性价值。“‘85美术运动”正是在这一点上与文艺复兴初期的美术具有意义上的一致性,所不同的是,文艺复兴初期的艺术意在发现和唤醒人性的意义,而“‘85美术运动“却是在现代文明的背景之下高扬人本的崇高和健康。
我们反对那种所谓纯艺术形式问题的思辩,因为这种问题的过分研讨会导致形式主义病态艺术的泛滥,进而使得人类忘记了自身所处的困境。所以我们重新提出一个古老的命题“内容决定形式”。我们的图像表述并不是艺术!它是关于新文化(北方文化)的一个预言。我们之所以选择绘画作为传递预言的媒介,那是因为绘画这一图像表述的行为本身所具有的深层语义的不可知性,更接近终极本质的实在。
文章来源:《王广生艺术与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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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果》
孙吉祥作品 / 50×50cm / 软片未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