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房四宝”,纸墨笔砚之统称也。宋,梅尧臣《宛陵集》三六《九月六日登舟再和潘歙州纸砚诗》:“文房四宝出二郡,迩来赏爱君与予”。也称“文房四士”。宋,陆游《剑南诗稿》二六《闲居无客所与度的笔砚纸墨而已戏作长句:"水复山重客到稀,文房四士独相依"。宋,苏易简作《文房四谱》五卷,尤袤《遂初堂书目》作《文房四宝谱》。
可见,历代文人和“文房四宝"”是相依为命,何等密切,没有“文房四宝”,也就没有了文学家,诗人、画家、书法家。也可以说没有了“文人”。
鲁迅先生是提倡用钢笔写字的。但他一辈子用“舍不换”,一种极便宜的毛笔写字。当代文人中,沈从文是一手狂草和工整的蝇头小楷。茅盾的字隽秀挺拔,汪曾祺书法别有一格。
现今,文人大抵用钢笔,圆珠笔书写了。有的已用上电脑,笔,将来是否会淘汰呢?
可是我还是用钢笔写字作文。不知怎的,不看着前面写出的字,后面的句子就写不出来。有人劝我用电脑,多方便。可是“臣脑冷如冰”,怎么也听不进去。平时还得写字作画,都得依赖“文房四兄”。
因此,由“文房四宝”派生出来的“堂兄堂弟”,“表亲姊妹”,也就不少。纸怕风吹移动,就产生了“镇纸”,有铜、木、石、玉等质地。有长条形、方块形、动物形、人形、瓜果形等。洗笔要有水盂,就产生了“笔洗”,有瓷、陶、铜、铁、景泰蓝等质地。磨墨要有水,就产生了舀水的小勺,有铁、铜、陶瓷的同时产生了“水注”。也称“水滴”,有陶、瓷,有壶形、蛙形、家禽家畜形,还有娃娃形等。搁砚的有砚盒。大抵为木制,也有漆盒。铜盒储墨,盖有砚石一片嵌入。搁墨有墨床。搁笔有笔架。笔架有挂架,牌坊形、圆伞形。卧形如梯状。两端梯形,木柱上安短勾,可架笔五、六支。
我原有钢笔架一座,短勾作云头状,甚古朴,可架笔六支,已不在。现有“山”字状陶笔架,中坐一猴捧枇,两脚间有孔,猴头顶也有一孔,不仅搁笔,也作“水注”。另有梯形笔架,可搁笔三支。背为方形蓄水匣,匣迎面绘有山水,有草庐,有酒幌,近处有红寥、枣树,水中有帆船两只,对岸有苇丛,远山隐约,飞鸟一排,甚有情趣。另有笔架,形为一把大斧,砍于树椿,铜铸。乃青年时,以治印糊口,挂牌署:“大斧治印”。制一笔架以志念。迄今五十余年矣,仍伴我于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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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桃图》
白金梅作品 / 67×134cm / 软片未裱